果然,懷里的人兒只是搖頭道:“虞郎怎么會欺負(fù)我...他才不像你們...”軟軟的兩句話,將她對顧晏的一腔信任和對某兩人的幾縷抱怨展露無遺,若是趙熾聽了,怕是立刻就要身體力行來實(shí)踐“欺負(fù)”二字了。
阮連城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但尚還把持得住,只摟了懷里這團(tuán)軟肉兒將薄唇貼在了她耳邊問道:“那可是有誰給我們囡囡氣受了?瞧你難受的,臉都哭花了,快跟小叔叔說,小叔叔給你出氣去!”
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寵溺得過分,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尖,震得白玉一般的耳朵麻麻的,阮蕎的身子異常的敏感,僅僅是貼著耳朵這樣親密地低語,就讓她覺得腿軟,一股酥麻的騷動躥來躥去,仿佛火種一般,點(diǎn)燃了她身體的幾處敏感,小腹一熱,夾緊的雙腿之間就有濕意泛濫,而更令她羞恥的是另一處地方......
今日早晨她實(shí)在困得不行,不僅沒有起床為顧晏更衣束發(fā),連婆母處的晨省都睡過去了,她本以為是昨夜與顧晏歡好過甚身體疲累的緣故,可睡夢中雙乳越發(fā)明顯的漲意將她喚醒時(shí),她如遭雷擊!本以為忍一忍可能就會平復(fù),可直到午時(shí)那處也不見消停,反而越發(fā)酸脹難忍,稍稍一碰就感覺酸麻不已,她又慌又怕,根本想不到若是顧晏下朝歸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時(shí)該如何解釋,這事兒無論如何不能讓別人知曉,唯一能想到可以幫她的人,就只有阮連城了,至于趙熾,她恨恨地咬牙,如果那混蛋在自己面前,她定要咬下他一塊肉才解恨!
阮蕎一邊暗自咬牙,一邊抱住阮連城的脖子將自己往他懷里縮了縮。阮連城摟著她,正待溫言詢問,便聽得小侄女兒委委屈屈地道:“小叔叔,我身上...有些古怪,想來是趙長寧那渾人動的手腳,我真真是討厭死他了!”
長寧是趙熾的表字,阮連城心想,趙熾確是在囡囡身上種下媚蠱,但他也跟自己保證過蠱蟲不會傷害囡囡的身體,反而能讓她百蠱不侵,所以自己才同意與他合作,可囡囡這會兒卻說身上不好,難道趙熾還對自己隱瞞了什么關(guān)竅不成?就連如琴也打探不出是怎么回事,想來有些嚴(yán)重。
阮連城擰眉,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手上卻輕柔至極地?fù)嶂钍w的背脊,關(guān)切卻不急躁地安撫:“你身上哪兒不適,仔細(xì)跟小叔叔說一說?!?/p>
胸口又漲又麻地委實(shí)難受,可阮蕎也說不出口,一臉為難之色,阮連城便猜想莫不是婦人的隱癥,不由急道:“囡囡不好意思跟小叔叔開口,那我給你找個(gè)女醫(yī)過來,讓她給你好好診治如何?”
哪知阮蕎一聽便急急地?fù)u頭,纖臂一收,將他抱得更緊:“不要!不要女醫(yī)!我誰也不要!”
阮連城先是因她驚惶失措的拒絕愕然了片刻,隨即才察覺到不對勁——囡囡緊貼著自己胸口的地方,好像有些...
阮連城握住她的腰將她推開了一些,才發(fā)現(xiàn)小侄女兒的胸前,好像與往日不大一樣,仿佛是大了一圈,莫非囡囡說的古怪便是指的這個(gè)——奶兒變大了?
這也不算是壞事吧?阮連城想。趙熾也跟他提過囡囡的身子會變得更加敏感可口,倒是沒說過奶兒還會長大...
阮蕎見他盯著自己的胸前,臉上又是一熱,掩藏在重重衣衫下的敏感花蕊也仿佛被那目光撫摸到了,泛起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
“唔...小叔叔...我好難受...”
胸口的麻癢立刻牽動了小腹之下的敏感,阮蕎忍不住又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高聳而飽脹的胸口壓在他胸前微微地蹭了蹭。
阮連城因方才的猜測緩了緩神色,見阮蕎粉面微霞,兩丸黑漆漆的水潤眼珠委屈地瞅著自己,還愛嬌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他臍下三寸立刻充血膨脹起來,呈半勃的姿態(tài)被壓在阮蕎彈軟圓潤的小屁股底下。
被心愛的人這般撩撥,阮連城自然是忍不住的,長指捏住阮蕎的下巴微抬,低頭便壓上那兩瓣柔軟粉嫩的嘴唇,長舌有力地撬開貝齒,舔遍她口腔里的每一處敏感。
“唔...”極盡挑逗的吮吻,舌尖與舌尖的勾纏,嘴里津液翻攪,阮蕎被吻得身子發(fā)軟雙頰發(fā)燒,差點(diǎn)兒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好在她尚有一絲清明,伸手推了推阮連城。
阮連城會意地停下唇舌的侵犯,將她換了個(gè)姿勢,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自己把衣裳解了,給小叔叔看看,囡囡的奶兒是不是被我們?nèi)齻€(gè)吃大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