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連城聽到這一聲嬌呼,喉頭一緊呼吸粗重,卻并未放過她,反而將奶子含得更深,狠狠地吮了起來,仿佛要將這薄薄的棉布吮破將這嬌囡囡的嫩奶頭吸出來含到嘴里一般的力道,大掌握住小侄女的小屁股,緊緊地壓在自己下身開始聳弄起來。
阮蕎不妨他這般粗魯,倒吸了一口氣,綿密的摩擦讓奶尖兒既疼又麻,大力的吮吸不禁沒有讓阮蕎覺得疼痛難忍,反而酥麻入骨,雙乳及小腹深處的花心仿佛被打通了某個關竅,右邊奶子被狠狠吸吮的快感同時傳到了左邊和下腹,三處仿佛都被男人的唇舌伺候到一般酸麻快美,甚至隨著男人緊緊扣在她臀后將她往他下腹處硬邦邦的那物上按壓的動作和胸口越來越大力的吮吸越發(fā)舒服,阮蕎渾身又麻又熱,花心在男人唇舌吸奶和性器揉穴的夾擊下汩汩地淌出滑膩的淫水,她不由自主地抱著男人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口壓,腰肢也隨著在自己腿心左沖右突的硬物款擺,竟是在阮連城挺腹隔著褻褲連連撞擊腿間的肉蒂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啊啊~~~去了~~~出來了~~~”
阮連城尚還咬著一只嫩乳呢,臉側就被幾股溫熱的細小水柱擊中,他松開嘴,微微退開一些,便看到他可愛的囡囡左邊的奶頭翹著噴出了幾股奶水,小小的布片滑落,露出右乳被蹂躪得艷紅的奶肉,這邊許是他吸得多了些,奶水并未如左邊一般激射,卻仿佛靜泉一般,不斷地冒出來,一滴滴往下直掉。
阮連城無法用言語表達此時的心情,他瞇了瞇深邃的雙眼,一手握住噴射勁頭變緩的左乳下沿,張嘴湊近,掌下微微一捏,幾股強弱不一的細細的奶水就噴了出來,直直地射在他的舌面,帶來微微的癢意。
“啊啊~~~不要~~~小叔叔莫擠...好羞~~~嗚嗚~~~”
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竟被男人用手握住奶子擠了奶水喝,這讓阮蕎羞恥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阮連城掌下一捏一放,擠了幾股暖熱的奶汁喝了,才依次舔凈了兩邊乳尖上的奶滴,意猶未盡地吻上阮蕎,粗糲濕熱的舌頭在那張滑嫩的小嘴里翻攪戳刺,仿佛將那濕熱緊致的嘴兒當做了她底下的淫浪美穴一般,用舌頭仿作肉棒去搗弄穿鑿,攪出一波波甜汁浪液,直把阮蕎弄得呼吸不暢,腿間的花穴長時間受到刺激卻得不到滿足,已經(jīng)開始收縮起來,發(fā)出陣陣空虛的疼痛。
“囡囡,把屁股抬起來。”
阮連城托起阮蕎的大腿,讓她跪在自己身側,阮蕎聽話地扶著他的肩膀跪了起來,隨后只聽兩聲清脆的裂帛之聲,隨后她感覺腰上一緊,一股大力將她往下狠狠地貫去。
阮蕎還未來得及驚叫,腿間立時擠入了一柄粗大熱燙的物事,隨著她落下的勢頭狠狠地往上頂,伴隨著“噗嘰”的入肉聲,毫不客氣地擠開因為空虛渴望而緊縮著的滑嫩穴肉,重重地頂?shù)搅巳钍w的花心上!
“啊啊啊~~~太...要壞掉了~~~”阮蕎臻首微揚,纖長的脖頸優(yōu)美又脆弱,仿佛一掐就會斷。
阮連城稍稍享受了兩息性器被軟熱花徑絞緊的快意,隨即低頭含住阮蕎咽喉,雙手和腰腹同時發(fā)力,絲毫不給阮蕎一丁點兒喘息的時間,掐著她的腰肢狠肏起來!
赤紅的粗長性器筆直筆直的一根,約有阮蕎小臂那般長,上面滿布暗色青筋,頂端呈傘蓋模樣,鵝蛋也似的大小,此時那頂端的小孔已經(jīng)流出滑膩的情液,對準了阮蕎的穴心快速有力地鑿弄,性器滲出的前精與花心分泌的淫露不分彼此地粘合,隨著穴壁與肉物的摩擦被搗得四濺,為男人狂野進犯提供潤滑。
花心的軟肉被熱燙的龜頭親吻鑿弄,只十幾個回合就變得軟濡不堪,層層疊疊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上來,阮蕎不由挺直了腰身讓男人的進犯更加徹底:“啊啊~~~好厲害~~~花心被頂?shù)搅藒~~好酸~~~”
阮連城唇舌下移,順勢含住了小侄女挺腰送上來的奶子狠狠吸吮了幾大口,香甜的奶汁充盈了口腔,讓他仿佛吃了春藥一般渾身都沸騰了起來,他的性器抵住了小侄女的花心抽插,還露了半截在外面,原想著先忍忍,肏軟了花心再干進去花房弄她的宮口,可現(xiàn)在吸了一嘴的奶水,這樣淫蕩的身體讓他心底生出些狠戾的淫望來,想要狠狠地肏進小侄女淫浪的子宮,將她干死!讓她再也無法去勾引別的男人,他要射滿她的子宮,讓她懷上自己的子嗣!
這樣的心思往日里阮連城是決計不敢深想的,且不說原來他以為阮蕎與自己有血緣關系,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已是亂倫之舉,更別說讓阮蕎生下他的子嗣了,可現(xiàn)在不同了,他根本不是阮家的種,兩人只是平白擔了一個叔侄的名分而已,雖然現(xiàn)在還無法公開自己的身份,但兩人無半點血緣之親,便是交歡生子,也無半點顧慮。
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之后,阮連城便隱隱有著想要阮蕎為軒轅家誕下子嗣的期望,而此刻,愛人就在自己懷里被自己肏弄,飽滿的奶子里還淌著奶水,仿佛在他心里點起了一把烈火,將他以往的顧慮燒得干干凈凈,心底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讓囡囡為我孕育一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