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阮連城所言,在床上相繼高潮泄精后,他并未完全滿足,已經(jīng)十幾日未曾與心愛的人歡好,才一次怎么能夠?
這一日的午后,阮連城這位稱職的小叔叔可是盡到了娘家人的地主之誼,盡心盡力地接待了出嫁一年有余的小侄女,在她出嫁前居住的小院里將她剝光了衣裳肏了個(gè)透,那跟粗長赤紅的肉棒就沒有從她的穴兒里出來過,一下午都被那張寶穴含著。
在閨中的床榻上,阮連城第一次射精就把小侄女的子宮射得高潮了,隨后他就插著她在床上顛弄,把一床的被褥弄得凌亂不堪。小侄女的穴兒緊,射進(jìn)去的東西少有流出來的,抽插時(shí)也只有穴壁分泌的淫液會(huì)被帶出來,阮連城想在身上沾滿小侄女淫亂的氣味,便將她抱在身上坐著,舉著她的腰抽出一半的肉棒,又用刁鉆的角度撐開花心讓里面的液體流出來,一滴一滴地淌在他的小腹上,打濕了他小腹的毛發(fā),這還嫌不夠,又去揉她的花蒂,揉得她尖叫高潮,穴里沖刷出豐沛的水液往下流,漫過他的腹肌往腰側(cè)淌,這般玩了小侄女一番后,他又雙手捏著她的奶子擠出奶水往自己胸口噴,末了還說:“真是淫亂的寶貝,在自己親叔叔身上流了這么多淫水,還噴了叔叔一身的奶,喜不喜歡叔叔這么弄你?”
阮蕎悶聲不答,阮連城卻知道她聽到這樣的話兒會(huì)更加敏感,下面的小嘴兒已經(jīng)越發(fā)地絞緊了他的肉棒,不用他動(dòng)作就自發(fā)地蠕動(dòng)著吸含服侍。
她被他抱著下了床一路肏著穴走到窗邊,將她抵在墻上干,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棱射在她白生生的胸脯上,她的奶子被頂?shù)貌蛔〉鼗蝿?dòng),奶汁灑了兩人一身,還落了不少在地板上,他吸了一口奶水又道:“乖侄女兒的奶水是怎么來的?是不是被你世子哥哥、你夫君和你親叔叔肏出來的?”
又說:“囡囡吃了我們的那么多陽精,會(huì)不會(huì)都變成奶水了?”
“唔啊~~~別說了......”阮蕎心口因他的肏乾和淫語酥麻了一片,心道說不定真是這樣,趙長寧那家伙給她種的那勞什子媚蠱本就性淫,不是說會(huì)讓她身子敏感好淫,離不得男子陽精澆灌么...產(chǎn)乳若是那淫蠱之故,似乎也說得過去,只不知這蠱蟲到底是怎地讓她有了奶水,也不知該如何才能瞞得過夫君去。
“小叔叔幫你把奶水都吸光,這樣三郎便不會(huì)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肏得漲奶啦?!?/p>
阮蕎一聽到他說到顧晏身子就發(fā)緊,抱住阮連城的雙臂也收緊了一些,宮頸花道更是夾得他抽動(dòng)都困難。
“一說三郎你就夾得我更緊了,呃啊——寶貝,想著你夫君和親叔叔交媾刺不刺激?”阮連城一手握住淌著奶汁的軟綿,一手托起阮蕎彈潤的小屁股,打樁似的兇狠搗弄,直撞得她花心酥軟宮口酸麻,舒服得好似登仙。
“啊啊~~~夫君~~~對(duì)不起...哈啊~~~好深~~要被小叔叔頂穿了呀~~~啊啊~~~太里面了~~~”心頭浮現(xiàn)出顧晏清雋的身影,阮蕎心口酸脹。盈盈雙眼含淚,這卻是宮頸被阮連城入得狠了,幾乎被完全肏透而爽到的。
“騷寶貝!好囡囡!乖侄女兒——!”隨著一聲接一聲的愛稱,阮連城的動(dòng)作越發(fā)兇猛,白嫩的奶子都被他握出了紅印子,奶汁也擠得不停地往兩人交合的地方滴落。
“乖侄女兒的奶水被叔叔的肉棒肏進(jìn)穴里了!好騷的寶貝,再多流點(diǎn)兒,給小叔叔的肉棒洗一洗!”阮連城放慢了動(dòng)作,調(diào)整角度讓自己的性器淋到侄女兒的奶水,再旋轉(zhuǎn)著插進(jìn)她的穴里,仿佛在用奶水給自己的肉棒洗澡,又像是用奶水在給她洗穴,這淫靡至極的場(chǎng)景讓阮蕎羞得哭出聲來:“嗚~~~別說了...好羞...”
阮連城伸舌舔去她的淚珠兒,附耳笑道:“囡囡越羞就吸得我越舒服呢,水兒也流得又多又浪,可見是喜歡我這么說。趙熾生辰那日你和他還有三郎做的事情我可在院子里瞧著呢,我也很想和三郎一起要你一回?!?/p>
“你就知道幫著那渾人欺負(fù)我!”阮蕎錘了他的肩膀一下,換來的是十?dāng)?shù)下酥麻入骨的抽頂,幾乎將她拋上巔峰。
“唔,那以后我就自己親自欺負(fù)你,不幫他了。”阮連城咬著她的耳朵低低地說道,“以后我定要和三郎一起弄你一回?!?/p>
“嗚~~~要被小叔叔肏壞了~~~哈啊~~~夫君~~~阮阮去了~~~咿啊~~~”
誘導(dǎo)著阮蕎去想顧晏,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三人同歡,阮連城一邊唾棄自己下流一邊卻發(fā)著力肏干懷里瀕臨高潮的小女人,在她連聲嬌喚著“夫君”之際,摟緊了她共赴情欲的巔峰。
極致的高潮讓兩人緊緊地相擁,下身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子宮頸被性器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阮蕎甚至覺得子宮里被射入的濃精會(huì)從那個(gè)淫軟的小口流出來。
“小叔叔,抱我去榻上,好像...要流出來了...”
阮連城親了她的鼻尖一口,笑道:“傻孩子,我?guī)湍愣轮?,放心,流不出來的。?/p>
話雖這么說,但他也怕她出了汗會(huì)著涼,便還是抱了她回到床上。
阮連城緩緩抽出依舊硬挺的性器,摸了摸阮蕎的穴口發(fā)現(xiàn)自己射進(jìn)去的東西都被她好好地含住了,才將她攬入懷里,輕輕地?fù)崦鉂嵉谋臣?,哄她入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