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啾噗啾~”
黏膩的水聲讓阮蕎臉上發(fā)熱,轉(zhuǎn)頭望向阮連城,他正笑看自己被趙熾抱著耍弄,臉上更燙,索性把臉埋進(jìn)趙熾泛著雅致香氣的懷里,假裝不知小叔叔在看。
趙熾哂笑一聲,將懷里人被迫張開的雙腿朝著阮連城的方向轉(zhuǎn)了過去,看著她自欺欺人地埋在自己胸口的發(fā)頂,手指動得越發(fā)快速有力,次次都直搗女穴里那塊嫩的出水的滑肉。
“淼淼的小嘴兒流了好多水,連城可是看得饑渴難忍,恨不得沖過來給你吸干了呢?!?/p>
阮蕎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指奸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這會兒聽到他近在咫尺的沙啞聲音,又聽到衣袂摩擦,桌椅碰撞的聲音,便是埋在他懷里,也仿佛能感覺到阮連城越來越逼近的視線似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讓她敏感到不行,趙熾的話音剛落,她就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因此時的花徑高潮松軟了花心,之前被內(nèi)射了滿滿一肚子的濃稠陽精緩緩地泄了出來,依舊黏滑灼熱,卻已是透明的模樣。
“啊啊~~~含不住了...”
“嘖,連城才射進(jìn)去多久啊,就已經(jīng)被你全部吸收了,淼淼真是淫蕩又貪吃~”趙熾調(diào)笑了她一句。
不忿這個罪魁禍?zhǔn)椎勾蛞话?,阮蕎順手就恨恨地掐了一下趙熾:“還不是你害的...”
趙熾不痛不癢地笑了一聲,把阮蕎背對著自己抱了,雙膝分開,赤裸地坐在他的膝蓋上,他一只手掌按壓阮蕎小腹,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加速她體內(nèi)熱液的流出,一時之間,大滴大滴的液體砸落在腳踏上,越積越多,又往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流。
阮蕎哼哼地輕聲呻吟,花腔里滿漲的欲液泄出的感覺很舒服,一腔熱液泄盡的同時升起的還有生理上的渴望:“嗚...不行...去凈房...”
趙熾使壞地用指腹狠狠地摩擦她敏感的嫩肉,猩紅舌尖刮過她的耳廓:“去凈房作甚?”
阮蕎夾緊雙腿,卻無法阻擋穴徑因男人手指的奸弄而變得酥軟,痙攣著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液,那個羞恥的地方越來越酸脹,叫囂著要釋放出來,阮蕎極力收縮著花徑,卻只是將趙熾的手指夾得更緊,敏感點被刮弄得越發(fā)暢美難言:“啊~~~世子哥哥...不行...求你了~~~”
“求我什么?乖,說出來我就滿足你?!壁w熾惡劣地用舌尖穿刺她的耳蝸,熱氣一陣陣地?fù)湓谒膫?cè)臉上,狹長鳳眸危險而幽深地盯著她難耐而微張的粉唇,內(nèi)心無法克制地想要聽到她說出羞恥至極的話語。
“嗯...哈啊...去...去凈房...”
“淼淼要去凈房做什么?”趙熾抽出手指將她一把抱起,小兒把尿似的端著她一步一步走向凈房的方向。
小腹的壓力驟然一輕,阮蕎既覺得松了口氣又有些覺得不足,卻還是順著趙熾的話答道:“...要更衣?!?/p>
趙熾在她耳邊輕笑:“原來淼淼是想要小解了啊,可剛才不是已經(jīng)尿了這么多出來了么,”又抱著她轉(zhuǎn)身:“嘖嘖,你瞧那地上濕的。 ”
阮蕎被他這么下流的描述說得耳根子轟地發(fā)燙,咬著嘴唇幾乎快要哭了出來:“才...才不是......”
趙熾被她帶著哭腔的嗓音扯得心口疼了一疼,眼底的幽暗不由得散去幾分,隨后把阮蕎往懷里摟了摟,將她抱進(jìn)了凈房。
被趙熾抱著泄盡體內(nèi)殘液后,阮蕎方覺得有些冷,往趙熾的懷里縮了縮。
“冷?”趙熾問了一句,解了外袍給她披了。
凈房里有自流泉,打開水栓就有泉水從竹管里流進(jìn)來,只是這個季節(jié)用著就有些冷了,趙熾將她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了,接了一盆水,把面巾打濕了擰干,用體溫烘暖了些,才揭開被子仔細(xì)地給阮蕎擦拭,如此幾次之后才清理干凈。
阮蕎看著他沉默的側(cè)臉,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好看么?”趙熾驀地轉(zhuǎn)頭,挑眉笑道。
阮蕎咬了咬嘴唇,才道:“好是好看,但——”
沒等她說完,趙熾就欺身將她未竟的話堵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