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忐忑地打開了酒店房門。
這是間套房,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清淡的古龍水味。大燈沒有開,只有幾盞曖昧的小燈亮著,讓人能大致觀察到房間里的陳設(shè)。
“有人嗎?”莫安安問。沒有聽到回答,她便一間一間走進去看。房間里有很多鏤空及玻璃設(shè)計,鏡子多到不可思議,臥室里甚至有三面鏡子,分別嵌在屋頂和墻壁兩側(cè)。
顯然,這是情為人特供的房間,想到即將與一個陌生男人在這種情形下做愛,莫安安的臉有點發(fā)燙,她確定了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便坐回到了沙發(fā)。
約好的時間是晚上八點,莫安安等了很久,她把電視打開,煩躁地把每個頻道都瀏覽了兩遍,覺得無論哪個頻道都很聒噪,于是又關(guān)上了。起身拿了一瓶吧臺上的葡萄酒,給自己斟了一杯,沒滋沒味地往嘴里灌。
莫安安酒量不好,平時喝一點就醉。但也許是因為這天有心事,一杯酒下肚,她只是臉頰緋紅,意識卻很清醒。
八點二十了,夏衍仲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那個屁股很翹的女人也沒有到么?莫安安心里燃起一絲希冀,但又很快否決了自己——夏衍仲不是她,夏衍仲最寶貴的就是時間,如果那個女人不在,他現(xiàn)在一定打來了電話與她互通情況。
那么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做了吧。
夏衍仲是被女人伺候習(xí)慣了的,莫安安不會討男人歡心,每次他都進去的很急躁,莫安安還沒有完全濕透他就進來了,總是做到后面才濕噠噠地流出一大片淫液,性愛之后莫安安要忍耐長時間的瘙癢和不適。所以有段時間,她甚至有些懼怕親密。
夏衍仲和那個陌生女人做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莫安安不敢想,她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更懦弱。她無法描繪夏衍仲和別人做愛的場景,只要閉上眼,她不住地在腦海內(nèi)回放夏衍仲和她第一次上床情形。他的鼻梁上沁著汗珠,癡迷地盯著她,說“我就再也不想碰別的女人了”,聲音性感又沙啞。
回憶多美好。
她無法把一切串聯(lián)起來,現(xiàn)實早已面目全非。說這句話的夏衍仲把莫安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提醒她畫溫柔的妝容,送禮物一樣地把她推給另一個男人。然后在不遠處的房間里和一個翹臀的女人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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