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開?!迸P室里的燈大亮著,床邊抱著一男一女,男人正拿著自己那話兒抵著女人的陰道口,示意她調(diào)節(jié)進(jìn)入的姿勢,女人卻扭動著不肯配合。
“不行……”莫安安哼嚀著。
“怎么不行?”夏衍仲正在興頭上,這點小打小鬧在他看來簡直是鬧情趣,反剪了莫安安的手臂就要硬上,“你不總想讓我操你么?”
莫安安焦慮地瞥了一眼沒遮嚴(yán)實的窗簾,都快哭出來了:“燈也沒關(guān),外邊能看清楚……”
“這可是12樓!”夏衍仲好笑,一個挺身捅了進(jìn)去,隔著套子的緊和熱讓他舒服地嘆了一聲,“對面是公園,你跟我說誰能看見?超人嗎?”
說完他自己先樂了,超人?他才是超人——今晚莫安安鬧別扭,敖衡出去抽煙,夏衍仲借機偷得美人香,不單和柯燃激吻了一把,兩人情難自禁還險些走火。后續(xù)他一直半硬不軟的,回了家就急吼吼地拉著莫安安要上床。
剛親著一個,馬上又能操著另一個,哪個男人不做這樣的夢?他夏衍仲偏有本事把夢變成現(xiàn)實。低頭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女人下身進(jìn)進(jìn)出出,夏衍仲又是舒服,又是暢快。手上似乎還殘留著柯燃的觸感,緊繃而充滿彈性的皮膚著實妙不可言,他沉醉地回憶著,再一睜眼,看見了莫安安晃動著的雪白的屁股。
抽動的速度慢了下來,莫安安的呻吟也低了下去——擱在平日她是不會這么快就感到舒服的,水總是后來才會漸漸滿溢,甘在后頭,苦在前頭??山裢聿恢趺戳?,敖衡那番話攪得她腦子發(fā)渾,嗡嗡的,下頭的淫液也不知羞恥地一汩汩往外涌。夏衍仲只帶著避孕套就進(jìn)去了,很快便攪得她濕滑不堪。
夏衍仲還在里頭插著,卻又覺得似乎還是少點什么,于是把莫安安從床上拖拽了起來,逼迫著她往前走。兩人如同一只連體的四腳野獸,一面抽送著一面沿著墻挪動,莫安安不知夏衍仲是要刷什么把戲,喘著氣隨著他往前邁著步子,腿不住打顫。
兩人正做得激烈,這時聽見“啪”的一聲,夏衍仲把燈給滅了。
剛才叫著讓他關(guān)燈他還不關(guān),這會兒卻又變了心思,莫安安以為他是想如自己的愿,心頓時軟了下來,下半身主動地往男人胯骨上蹭,像只求歡的貓,嘴里叫著:“老公……”
聲音剛出來,夏衍仲那頭的動靜就疲了,他含混地“嗯”了一聲,聽見莫安安又說:“你親親我吧?!?/p>
夏衍仲沒拒絕,但也沒親,他扳過莫安安的下巴,把手指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這動作讓莫安安一驚——他們先前不這樣,被塞手指頭就只有跟敖衡那一回。她下意識就拒絕著往外吐。
“含好,別出聲,”夏衍仲不耐煩地把手指頭往里塞了塞,性器又抽動一陣,過會兒手忽然高高揚起,“啪啪”兩聲脆響,巴掌打在了莫安安的屁股上。莫安安被臀部又麻又痛的感覺驚呆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了夏衍仲接下來的話。
“婊子,你怎么這么會夾!”他聲音顫抖,充滿著亢奮和羞辱的意味。
他吼完,哆嗦了一下,下面的動作就停了。
射在避孕套里沒什么感覺,莫安安只覺察到夏衍仲的性器軟了下去,于是知趣地把身體和他分開。夏衍仲愛出汗,最討厭做完以后的粘膩,兩人只有剛開始上床那陣兒才做完摟在一起膩歪,往后都是結(jié)束了立刻去沖涼。
她剛撤開,夏衍仲卻一反常態(tài),把她拽進(jìn)了懷里,體貼地問:“舒服了嗎?”
莫安安側(cè)目看了夏衍仲一眼,看對方還滿懷期待地等著答復(fù),隔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了違心話:“舒服?!?/p>
她的屁股還在發(fā)麻,還有很多疑問。事都是相通的,她和敖衡做愛時不愿讓對方說話,今天這一幕又何其相似。性愛之后冷靜下來,她不免從雷同的行為里揣測原因。
夏衍仲在她耳朵邊啄了一下:“拍的那一下,疼不疼?”
燈已經(jīng)重新打開了,光線明晃晃地照著,五個指頭的巴掌印清晰可見。夏衍仲剛才激情上頭下手沒輕沒重,這一下用了大力,怎么會不疼呢?
莫安安被他這么溫柔地抱著問話,心里說不出的堵:“還好。”
“我給你揉揉,”夏衍仲嬉皮笑臉地在她臀上揉捏,手法外行得算不上按摩,更像是作惡。揉得夏安安直抽冷氣。
“這是新玩法,我從A片里學(xué)來的?!毕难苤儆w彌彰地向她解釋,“頭一回所以下手沒準(zhǔn)頭。”
相處8年,如果是條狗,會知道它什么時候需要遛,撒尿習(xí)慣翹哪條腿。至于人,從一張讀得懂表情的臉上能獲取更多信息。莫安安看著夏衍仲一邊說話一邊用食指撓眉心,神色暗了下去。
她掀開被單,先一步踩著拖鞋進(jìn)了衛(wèi)生間:“我困了,洗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