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給自己診過脈,發(fā)現這具身體的炎癥比較嚴重。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得消炎,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受過什么內傷,五臟六腑,都有些損傷。
給蘇清晚的感覺,就是一臺有損傷的機器,拖得年歲有些久了,得好好的調養(yǎng)。
不然,遲早得機毀人亡。
罷了,她現在這樣,又不會說話,身體又虛,哪怕離開這個家,也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更別說靠她一個人,賺到治病的藥費。
還不如先治好這啞病,能說話了,再和蕭長河商量一下,看看是他給她休書,還是兩個和離。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虧待她的。
打定主意,要拿嫁衣換錢,蘇清晚就不敢再穿嫁衣了。
她從破衣柜里,拿了一件蕭長河的衣服。
蕭長河一米八的個子,她不到一米六,頂多一米五六。
所以他的衣服穿在蘇清晚身上,像極了小孩兒偷大人衣服。
長的都拖在地上了。
她只得提起衣服的擺,一邊挽一個圈。
就這樣,也只能勉強讓衣服不拖在地上,還是很大。
做好這一切,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喂,開門!都日上三竿了,你該不會還想著睡懶覺吧?大哥都去山里好幾個時辰了,你趕緊給我起來!”
屋外的聲音并不友善。
蘇清晚腦子里,浮現出昨天一直找她茬的男人蕭長玉的模樣。
那男人一直嫌棄她,殊不知,別說是她,就是原主,也不愿意代堂姐嫁人。
他想要蘇清香做大嫂,可蘇清香根本瞧不上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