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視線轉(zhuǎn)向燕奴,立刻柔和三分。倒不是阿九多用心察言觀色,實在是瞎子也看得出差別。
燕奴:“殿下正要沐浴更衣,還請刑蒼君稍后片刻。”
刑蒼又看一眼與赤身裸體無異的阿九,薄唇輕抿,忽地大步上前,將人一把提了起來,順手?jǐn)n好聊勝于無的外袍。
“你手上有傷,不宜碰水。”
燕奴心尖一喜,低眉順目回,“奴婢已無大礙,多謝刑蒼君記掛?!?/p>
說罷,伸手要去扶,不料男人直接將女孩打橫抱起,不給她半分機會。
刑蒼低頭睨著懷中人,問,“沐浴是嗎,敢問殿下我是否有這個資格服侍您入浴?!?/p>
阿九了然,這是怪她不顧燕奴傷勢。
她腦袋不甚清醒,無心解釋,迎著冰涼視線,淡然自若開口,“自然是有資格的?!?/p>
刑蒼聞言,沉默片刻,當(dāng)真抱著人往浴室去。
燕奴忙追,“刑蒼君,不可,您——”
“有何不可,”刑蒼打斷她,自嘲道,“你我又有何不同?!?/p>
燕奴自然明白他話中含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神功夫,男人已經(jīng)抱人跨入浴室。
木門之內(nèi),花香繚繞而水汽騰騰,起了香霧一般。刑蒼將阿九連人帶衣一齊放入水中。
輕紗袍子沾了水,緊緊貼上皮膚,越發(fā)透明,胸前玲瓏曲線畢現(xiàn),比赤身裸體更香艷。
男人唇角一壓,一把扯掉濕漉漉布料。
阿九壓根沒打算他會真的服侍自己,這人當(dāng)初連聲殿下都不肯叫,如今又厭惡了她,譏諷罷了。俯身抓過香胰,打濕過后便往手臂涂。
刑蒼攥住她手腕,“不是說要我服侍?!?/p>
阿九看不出他是真心還是反諷,想了想,如實說,“不必了,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與刑蒼君開個玩笑,刑蒼君請回吧?!币娝鉂u冷,阿九解釋,“我不會找燕奴,半夏想必正在院內(nèi)候著,你替我喊她進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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