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疏忽。
回到家中,聽聞懷昌遲遲未歸,他才驚覺不對。
懷昌平日防他如同防賊,半點不肯松懈,何況今日父親也在家。他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返回院中一探,醫(yī)館后院唯有劉洵尸首。
懷昌恨他入骨,霄霄在他手上定要受苦。懷英喚青鳥傳書于刑蒼,他知懷昌幾處私宅,兩人分頭能更快些。
總算趕上了。
卻又不夠早。
匆匆一眼,足夠滔天怒火攻心。
懷昌此時才真怕,強忍慌張,試圖以身份壓人,“懷英你不能殺我,我是懷氏嫡子,父親只有我一個嫡子,你殺了我父親一定饒不了——?。?!”
又是一聲利刃入肉悶響,懷昌左腳腳踝也被挑了筋。整個人如同一灘染血的爛泥,狼狽嚎啕,“賤種!賤種!我饒不了你!”
凄厲哀嚎,聽在二人耳中如若無物,反而一聲細微呻吟,驚得兩人急急奔去。
阿九意識徹底渙散,手腳得了自由后,立刻攀住面前之人,鼻子拱他頸窩。
她視線模糊,隱約見是道黑影,與記憶深處那人重疊起來,張口便喚,“哥哥……”
她燙得不正常,一身軟肉仿佛隨時要化。臉頰、頸子全都汗透了,蹭著刑蒼也是一身濕。
更濕的是她腿間,汩汩熱液傾瀉而下,澆透墨色外袍,透出下面粗長形狀。
她這樣子,刑蒼既心疼又躁動,陽具挺得渾高,卻不敢妄動,小心捧住她臉頰問,“小九,是我,你可知我是誰?”
阿九呼出火熱吐息,頭一偏,掙脫男人手掌,含住他下唇又舔又吮,“嗯……哥哥……要我……”兩條腿更是纏上他后腰,屁股高高抬起,以股間濕潤不住磨蹭他高聳。
刑蒼暗自忍耐,兩只與她同色的手指搭上纖細手腕。
探聽半刻,懷英擰眉,“是紫梢花,淫毒,無藥可解?!?/p>
他指尖涼,阿九受涼似的打個寒顫,反手攥住他手腕,茫然又喚,“哥哥……”
懷英微怔,貪戀地緊了緊手指,細細感受她火熱觸感,垂眸道,“她找的是你?!闭f罷抽手,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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