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雙瞳滾著叫人心驚的暗火,大掌直接覆上阿九傲人乳峰,不輕不重揉捏,故意挑她的火。
阿九急喘起來,眉間紅痣躁動不安。
不過一天,身體已經(jīng)饑渴難耐,被撫摸兩下,腿間就濕得厲害。
難道真如他所說,她是天生淫物浪貨?
見她有了反應(yīng),刑蒼怒火稍安,故意放輕揉捏奶子的力道,不緊不慢撫弄。
阿九兀自掙扎,試圖抵抗洶涌而來的情欲。她強作鎮(zhèn)定,撩起眼皮與男人對視,“這山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
男人手掌突然用力,捏著飽滿乳肉變形脹痛,幾乎撐裂。然而疼痛中,也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直擊腿心一點。
阿九癱軟下去。
刑蒼冷笑,“那個琴師能滿足你?殿下發(fā)起浪來,不肏上幾個時辰,只怕不行。”
明明是嘲諷羞辱的話,她卻聽得身下淫水直流,無力反駁。
胸前大掌毫無征兆離去,阿九訝然,抬眼看向男人,卻被眼前景象燒得口干舌燥。
男人雙腿敞開,胯間高聳,外袍儼然遮不住龜頭形狀。
想要,她想要。
想要那東西用力插她。
阿九眸色幽暗下去,小穴內(nèi)媚肉空虛收縮。
刑蒼了然,直接扯掉她腰間系帶,一手探入嬌嫩大腿之間。
摸了一手滑膩,他瞇起眼睛,用凝著碎冰的語調(diào)道出一個事實,“你沒穿褻褲?!?/p>
阿九喘得厲害,干燥指腹貼上蚌肉瞬間,她險些叫出聲。
“摩著不舒服?!?/p>
前日兩人做得太多、太久,小穴紅腫脆弱,被褻褲蹭一下都要打顫。她索性脫了褻褲,反正外袍寬大,里面多一件少一件,誰會知道。
毫無自覺的浪蕩舉動,除了恬不知恥,刑蒼想不出還能說什么。
然而他卻被這恬不知恥撩撥得欲火高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