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奴細聲說,“殿下,若您用不著奴婢,奴婢就先去姑姑那兒回稟一聲?!?/p>
阿九點頭,“你去吧?!?/p>
“是?!毖嗯?,又轉至刑蒼方向行禮后小步離去。
燕奴身影已遠,阿九還立在原地,想了想,抬腳便要走。
身后男人終于出聲,“你來做什么?!?/p>
阿九收腳,回身看他。那雙眼本就漆黑幽暗,今日似乎格外濃重,在她臉上逡巡刺探。
她莫名想躲,暗自清了清嗓子,說,“沒什么,隨便走走罷了?!?/p>
隨便走到他院子里?
這話在喉嚨里滾了幾滾,被他咽下去,只說,“進來?!?/p>
阿九猶疑一瞬,隨他進屋,見男人反手關門,心頭略過一絲異樣。待他落座與她對視,她才反應過來那異樣來自何處。
他剛才與燕奴共處一室時,門是開著的。
室外日頭大好,書房內也算明亮,然而阿九卻覺得甚是憋悶,身上燥熱隱隱復燃。
刑蒼見她眉心紅痣赤紅如血,便猜出一二,臉色倏地冷下去。
這淫物難不成還會為別的來找他?
心間惱火,他涼聲道,“我當什么,原來是殿下發(fā)浪忍不了了?!?/p>
對于他突如其來地轉變,阿九有不解也有釋然,悠悠看向男人胯間。她驀地干渴難忍,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試圖緩解,舌尖舔了舔同樣干涸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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