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涂出別樣淫糜之氣。
阿九瞇起眼睛,鼻音濃重細哼。懷英呼吸也重,緩緩抽送手指,感受那里濕軟緊致,胯間巨物漲得發(fā)紫。
阿九忍不住扭動身體,小聲問,“啊……師父,那你……怎么辦……”
懷英抽出手指,又沾新藥膏重復剛才動作,啞聲道,“無事,忍忍就過去了。”
插入瞬間,阿九呻吟出聲。抿了抿唇,撐起身體說,“師父,你去床邊坐好不好?”
懷英猜到她要做什么,眸間欲濃,照她所言調整姿勢。
阿九臉頰緋紅地靠過來,趴上他腿間,一口含住上翹肉棒舔弄,同時不忘撅起屁股,方便他涂藥。
小舌舔著龜頭轉圈,吃得盡心盡力,時而深吞一下,時而淺淺嘬龜頭。
懷英喉結不住滾動,始終只用一根中指輕柔插她,藥化了,就再涂新的。
小小一瓶藥膏在兩人糾纏中見了底,不知究竟涂進去多少。淫水混合藥膏變成乳白色,流得阿九滿腿都是。
懷英眼紅,拇指揉著肉核低聲道,“霄霄,水太多,藥都沖出來了?!?/p>
阿九嗚嗚應和一聲,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穴內收縮得更頻更緊。酥得受不了,咬住龜頭死命吸,喉嚨咕嚕咕嚕悶響,渴求他精液一般。
懷英倒抽一口氣,微疼與酥爽交織纏斗,最后酥爽占據(jù)上風,馬眼不受控制開張,按住她的頭射了出來。
包裹著他手指的嫩肉也在同時急速抽縮,噴出一大波溫熱淫水。
之后幾日,不分白天黑夜,懷英總以檢查為由看她小穴,然后繼續(xù)手指插入涂藥。
涂到她高潮噴水,卻不插進來,非等她完全消腫才行。
阿九被情欲折磨得瀕臨崩潰,日日面紅身軟,從未這樣渴望過被肉棒貫穿。
她平時不會在懷英這里停留超過三日。
第四日一早,刑蒼沒見到妻子,只收到一封信。
那人的字和他人一看似飄逸實則暗藏鋒芒。
刑越看臉越冷,一簇火燒掉字條。
信上說,因為他的不節(jié)制,阿九下面至今還腫著,最近日日涂藥,已經(jīng)有些起色,為防他克制不住半途而廢,要等她徹底好了再回來。
說得冠冕堂皇,刑蒼哪里不知道,這是報復他之前故意不說她在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