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人的召見,突然變小了,干爹干兒子的游戲
不知怎么的,鐘遲就受到了掌門人的召見。
掌門人是個人修,在宗門大多數(shù)都是妖怪的情況下,掌門人還能夠脫穎而出,到達今天這個地位,不得不說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只是不知道這位日理萬機的掌門大人,為什么突然找上了自己。
鐘遲思考了片刻,給自己的師傅傳去了玉簡,自己帶上了佩劍就去了妖宗最高的那座山。
“弟子鐘遲,拜見掌門人。”鐘遲拱手,頭低的很低,只能看見掌門人黑色的鞋子,已經(jīng)上滿繡著的金邊。
“你跟我來?!闭崎T人已經(jīng)不知道幾百歲了,看起來還是和三十多歲一樣,眉目之中自帶三分威嚴。他看著鐘遲的目光中有一絲垂涎,可又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啦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鐘遲恍惚的看了一眼掌門人的眼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應了一聲就跟了上去。
一進房間鐘遲就覺得不對了,眼前的一切竟然變大了許多,再一看,竟是自己變小了!鐘遲大驚失色,忙求救一般的看向了掌門人,卻見掌門人的臉上掛著奸計得逞的笑容,他心下一寒,明白這是中了圈套,只是不知道這個沒有絲毫節(jié)肏的游戲,會安排什么樣的懲罰。
掌門人覺得今天的事情,真是出乎意料的順利,也是,這不過是一個筑基期的小崽子,自己要嘗他的味道,也是他的榮幸。
“我的小乖乖,早就看出來你十二歲的模樣應該很嫩,沒有想到竟然真的這么嫩啊,真是可愛?!闭崎T人笑瞇瞇的夸獎,心里盤算著一會兒要怎么吃這塊鮮肉。
鐘遲暗罵一聲變態(tài),又想如今也無路可逃,不如就陪這個變態(tài)玩上一玩,也不是不可以。他大義凜然道,“掌門人,這是怎么回事?你要對我做什么!”
鐘遲做足了一副受害人的模樣。掌門人卻不吃這一套,他直接撕破了偽裝,說道,“就你這騷貨,只要有人肯上,就愿意張開大腿求肏了吧?!?/p>
鐘遲心里有些惱怒,這個老色鬼,配合他也不是,不配合他也不是,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兒,我兒,你怎么站在地上,你腿從小就不好,干爹這就抱你到床上去!”掌門人突然面色一變,像是看到了絕對不可以饒恕的東西一樣,慌張的不行,他急急忙忙把鐘遲抱到了一張寒冰床上,是關(guān)懷備至。
鐘遲一見就明白了,感情別人心里面是有一個碰不得的白月光啊,這不敢對正主下手,就找上了自己,這老色鬼還是一個戀童癖,也真是有意思。
對于掌門的干兒子,鐘遲也是略有所聞,這人被掌門保護的很好,三十好幾了,還是一副單純的模樣,看見兔子受傷了,也會不忍的人物。
“干爹,你放我下來,我很重的!”鐘遲急急忙忙的阻止,雙手是直接抱上了掌門人的脖子。
掌門人一聽,腿都要走不動道兒了,這實在是太像了,以至于讓他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他的模樣越來越熾熱,像是要把鐘遲吃下去一樣。
鐘遲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懵懂的問道,“干爹,你這是怎么了?臉這么燙,是發(fā)燒了嗎?”
說著,他伸手去摸掌門人的額頭,又被心神蕩漾的掌門人一把握住了手,細細的把玩著。
“干爹,難受……”鐘遲也不想和這人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戲,就想直接進入正題,他岔開了雙腿,說道,“有蟲子咬我下面,你幫我看一看嘛……”
掌門人哪里舍得讓干兒子受苦,忙忙就去摸鐘遲的小腹,手下的觸感讓他一陣恍惚,問道,“是這里嗎?”
“不是,是下面?。 辩娺t說完,又緊緊咬著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掌門人看的當場就硬了,這樣純潔又嬌俏的孩子是他的干兒子啊,他又往下摸了摸,正好摸到了鐘遲小小的陰莖,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想不管不顧的吻上去,好半晌才說道,“是這里嗎?乖乖?”
“不是啊,再下面一點……”這身體明明是個十一二歲的光景,肉棒卻在掌門人的手下有了感覺,這難道就是一場障眼法?
掌門人愛慕著他的干兒子,也沒有嘗過肉味,之前的決心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慌慌張張的好似一個毛頭小子,“是這里?”掌門人膽戰(zhàn)心驚的摸著鐘遲的騷穴,既希望干兒子是說的這里,又怕自己會錯了意。
“是啊,干爹快撓撓,小蟲子都要鉆進去了啊……”鐘遲哭喪著臉,就怕那個什么小蟲子真的鉆了進去,可如何是好。
一見自己的干兒子開始慌了,掌門人也急了,忙過來給鐘遲撓癢癢,手指一撓一撓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環(huán)上了鐘遲的腰,用手指要腰側(cè)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