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澤粗喘著氣呼吸都困難,張著嘴流口水,眼流止都止不住。用手在顧霖宵脖子上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
“啊…舒服…要死了…”
啪啪啪的肉聲混合著黏膩的水聲響徹
在房間里。
彭澤的穴口被撞的腫起來,流出來的水被撞成了白色的細(xì)沫,顧霖宵捧著彭澤的臉在他臉上胡亂的舔著,咬著他高挺的鼻子和線條分明的下顎。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唇舌交纏在一起。彭澤吞咽著顧霖宵的口水,含著他的舌頭淫蕩的吸吮。
顧霖宵把他的屁股揉捏的青紫,挺著胯把肉棒一下一下粗重的頂進(jìn)彭澤的穴道。
彭澤搖著腦袋呻吟,“好粗好深,老公干死我…”
顧霖宵把掐著他腰把他頂起來,“射給你,要不要?”
“要…灌進(jìn)去…唔…”
叩叩……
彭澤本快要射出來,被敲門聲嚇得一下子抱緊顧霖宵,顧霖宵的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渾身散出的壓迫感讓彭澤身體更軟了。
顧霖宵耳朵動了動,他從聲音和氣味辨別出大概,“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有些胖…你認(rèn)識嗎?”
“房東吧?!迸頋陕曇艉苄?,顧霖宵深深的頂著,“舒服了我去,別怕?!?/p>
顧霖宵快速的抽送,彭澤繃直著腰胯向上挺,屁股扭動著抽搐,無力的倒在顧霖宵懷里。
顧霖宵把肉棒抽出來,精液立刻從紅腫的后穴流了出來,彭澤的穴口還在痙攣收縮,“好討厭,還沒吃進(jìn)去呢。”
顧霖宵把彭澤抱著進(jìn)了浴室,他躺在浴缸里懶懶的,“房東可能收房租的?!?/p>
“我去,你泡會?!鳖櫫叵┥狭嗽∨?。
門口的房東無聊的已經(jīng)在翻找彭澤電話,看見門打開人變了不自覺往里看,顧霖宵把門帶上大半。
“我們不租了,過幾天就走?!?/p>
“那行吧,我過幾天驗個房給你們退押金?!狈繓|也很好說話,顧霖宵點頭。
顧霖宵回到浴室,手分開彭澤的兩條腿,“我和房東說了退房。”
說話的熱氣噴在后穴口,彭澤聲音沙啞,“隨便吧,反正我賴上你了?!?/p>
顧霖宵低聲笑,湊近在那紅腫的穴口親了一口?!盀槭裁措S便乾乾就腫了,真嫩?!?/p>
彭澤用腳踹他的肩膀,“癢…別親?!?/p>
顧霖宵用手指把精液扣出來,“就喜歡被插?!?/p>
“你應(yīng)該知足,我只給你干?!迸頋删镏?。
“我該開心?”顧霖宵冷哼著。
“當(dāng)然!我的穴那么嫩,保護(hù)上千年給你一個狗崽干了?!?/p>
彭澤說話向來口無遮攔,顧霖宵也不腦,彭澤大概沒有肉棒插就不會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