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宵把他的內(nèi)褲撥到一邊沒有脫下去,肉棒插進了那個緊致的后穴,一層層的腸結(jié)一點點被頂開,在褶皺里前進。
“唔…好爽…”
彭澤抖著腿更緊地摟著顧霖宵的脖子。顧霖宵撈著彭澤的一條腿,面對面的把肉棒又重又狠地插進去,破開那水潤的腸穴頂猛的頂進花心。
“騷狐貍,不疼嗎?嗯?”
“舒服…唔…”
“被那么多人干,舒服?”顧霖宵想起就生氣,繼續(xù)大力地沖撞。
“他們沒進去,而且我沒感覺,老公我錯了,干我…插我的洞…”
肉棒每插進去一次,抽出來就帶著大量淫水,把彭澤卡在腿旁的內(nèi)褲澆的濕透了,卵蛋把臀瓣拍打得紅腫起來。
彭澤撈著顧霖宵的脖子才勉強站的住,腿抖得直打顫。
彭澤悶哼的呻吟從顧霖宵的肩上透出來,他像一只孤海里的船帆,被那狂風(fēng)暴兩夾雜著海浪吹打得顫顫巍巍,所有的觀感都消失了,只有下面和顧霖宵連接的穴道被無限擴張撞開。
彭澤抬起頭來和顧霖宵唇舌相交,相互吞噬著對方的口水。彭澤伸著舌頭要他含要他吸。
“騷狐貍,欠操?!?/p>
顧霖宵把他舌頭含住吸吮越吻越越深,把嘴里每一個角落都仔細舔過,舌頭卷著舌頭交纏。
彭澤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軟軟地靠在顧霖宵懷里承受他的索取,顧霖宵的肉棒重重地插送著,把他的穴道口撞的紅腫,水聲四溢。
顧霖宵的肉棒每一下都要頂進最深,對著那個花心碾磨,彭澤眼淚止都止不住。
顧霖宵突然一下抱起彭澤,把他推拽到床上,彭澤的嘴被啃得紅腫也沒有被放開。
彭澤感覺自己要被吻的窒息了,要被插的爽死過去,他推著顧霖宵的胸口拍打著他,顧霖宵松開他的嘴,兩人的嘴間扯出一根銀絲。
彭澤哽咽著躺在床上哆嗦了幾下射了出來,腦袋因為缺氧一片昏沉。
后穴被干得酸麻不止,淫水淅淅瀝瀝的流到床上。
“老公…舒服…”
“你知道自己發(fā)浪的樣子嗎,都被干成水了?!?/p>
顧霖宵拖著他的屁股撞得更重,把彭澤撞得聳起來每次都撞的極深,“腿打開,老公射給你。”
彭澤肚子都撞得凸起來,強烈的快感讓他干嘔打嗝,兩只腿岔開騰空抬著,在空中被撞的亂顫,直到一股一股炙熱而濃烈的精液澆灌進腸穴。
“嘶,拔慢點?!迸頋商稍诖采?,條腿架在顧霖宵的肩膀上,顧霖宵幫彭澤清理
腸穴里精液。
“干完了就不認(rèn)人了?”顧霖宵發(fā)現(xiàn)彭澤變臉?biāo)俣葮O快。
彭澤把腳踩在顧霖宵的臉上,不滿道,“老子保護了幾千年的菊花給你干了,你毛都沒長齊!你還要怎樣!”
顧霖宵握住彭澤的腳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用手指把彭澤后穴里的精液引了出來。
抱著彭澤進清洗過后,又把弄臟了床單扯下來換上新的床單。
彭澤點上一根煙,倚在沙發(fā)上看著顧霖宵。他赤裸著身子在換床單,身材精瘦有力,肌肉線條十分好看。
又盯著顧霖宵垂在胯問尺寸可觀的肉棒,嗤笑著,“小小年紀(jì)都發(fā)育雞吧上了吧,你原身就那么丟丟大。”
“哎,小朋友…你是不是故意變大?”彭澤手指夾著煙痞里痞氣的用胳膊撞了撞顧霖宵。
“你要不要試試我原身。”顧霖宵搶了彭澤的煙,吸了一口把煙噴在彭澤臉上滅掉煙。
“咳咳咳咳….草!來就來!就你那丟丟大!”彭澤撲在剛換好的床上撅著屁股,“來啊來啊?!?/p>
顧霖宵真想干死這只騷狐貍,后穴腫著還發(f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