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指一撚,對著那小小的嫣紅尖兒就是又捏又磨的,愛極了那由軟便變硬的觸感:“唔……好軟,好喜歡……”
“唔……笙郎……你怎么……怎么可以……扯了母妃的衣服……嗯……不要……”被那粗糲糙硬的大掌狠命揉捏著乳肉,饑渴多年的香貴妃不由舒服地叫了一聲,卻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說出她該有的臺(tái)詞。
她緊緊夾住已然濕潤的腿心悄悄扭擦,裝作躲閃推拒的樣子卻順勢倒在了霍謐笙火熱的胸膛里,她腰身一軟,還挺胸將雪乳越發(fā)努力地往霍謐笙的手心里送,好喜歡這樣年輕火熱的身體,好棒!
唔……再重一些,唔……好熱好硬實(shí)的大手……
唔……這壞小子都把她那粉嫩的尖尖給揉的又舯又硬了……
“唔……不要……大膽,笙郎……你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生病生的癔癥了,快放開……我是你香母妃……”嘴里說著不要不要,聲音卻是嬌滴滴軟嚶嚶的,幾乎可以媚的出水,而且香貴妃的身體也是誠實(shí)到不行。
她輕輕扭動(dòng)翹臀,借著掙扎的力道蹭掉霍謐笙下身蓋著的棉被,讓自己濕漉漉的腿心緊緊抵上霍謐笙那高高翹起的火燙大東西,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輕輕研磨那火熱堅(jiān)硬的粗長觸感,唔……好熱好喜歡,脊背上竄起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感,唔……她要這個(gè)男人……
“母妃……我……我這是怎么了……”聽見香母妃的字眼,霍謐笙陡然恢復(fù)了一絲迷亂的神志。
他從那香噴噴的脖頸間抬頭,看著那被他啃出斑斑紅痕的雪肌玉膚,他抓著那凝脂雪乳的大手忙不迭松了開來,手心似乎還留著那溫潤滑膩的觸感,他不由使勁搖晃著發(fā)昏的腦袋看著懷中的美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我……我……沒有……我不是……”
香貴妃也沒想到霍謐笙突然又恢復(fù)了幾絲理智,不過那依蘭花的藥效可不是吃素的呢,她也是世間難尋的嬌美尤物,現(xiàn)在想停,也停不下來。
她疾言厲色的指責(zé),還給了霍謐笙一巴掌,似乎很是生氣:“九皇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敬……你還用那……啊……你怎么可以用那……來頂著你的母妃……沒想到你看起來努力爭氣,卻對自己的庶母心懷不軌,當(dāng)真無恥……你什么沒有,你都用那胯下的物什頂著本宮了……這便是你輕薄于本宮的證據(jù)!”
雖然是一臉的憤懣不平,不過這指責(zé)卻是用她那最軟最媚的聲音,還卻把腦袋湊得極近,對著霍謐笙的唇角吐氣如蘭,姿態(tài)妖嬈魅惑到了極點(diǎn)。
說著,她的小手便摸索到霍謐笙胯下那堅(jiān)硬火燙的存在,微涼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褻褲邊摸索到那有著脈動(dòng)的粗長大東西,那微涼的碰觸仿若一股電流倏地竄入他的四肢百骸,刺激的霍謐笙理智全無下身堅(jiān)硬。
他依稀還能嗅到周身還縈繞著佳人身上如蘭似麝的迷人花香,一股子無法壓抑無從抑制的血性沖動(dòng)傳上腦海,他一個(gè)翻身,將懷里的佳人壓倒在下,褻褲一扒,再一把將香貴妃身上絲薄的裙擺撕破,扶著那堅(jiān)硬火燙的物什便戳進(jìn)了那濃黑芳草下的粉嫩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