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站在一旁淡定地倚著床欄,唇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靜靜地等著小阿妹意料之中的回答。
白芙蕖剛剛猛地被攔腰抱起,頓覺身子陡然失重,她嬌軀一軟連著脊梁骨都跟著一酥。
她低垂螓首,俏臉微微染上些桃花胭脂淺淡的紅粉,她咬著唇抬頭嗔道:“阿兄還裝什么糊涂?故意說這話調(diào)笑芙兒這個小心眼阿妹嗎?自然是芙兒陪阿兄玩游戲啊,阿兄是芙兒唯一的親親阿兄,陪阿兄玩樂嬉鬧芙兒當(dāng)然義不容辭啦,才不給什么小姐姐小妹妹親近阿兄的機(jī)會呢!”
她歪頭將最美好最漂亮的側(cè)臉展示給好阿兄看,然后嘟嘴撒嬌道,言語里似有似無的全是曖昧:“阿兄白日玩游戲時鬧得人家精疲力盡渾身酸痛的,弄得芙兒都在床上歇了快一天,覺也睡的足足的,夜里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哪還能睡得入夢香甜?阿兄阿兄,你快說還要和芙兒玩什么新奇游戲?芙兒不想玩白日那個什么插插大棒捅捅騷穴的游戲了……芙兒現(xiàn)在還渾身酸疼無力像是勞累過度,而且沐浴時人家腿心那朵小嫩花都腫腫疼疼的,好像都被大棒子給捅的破皮紅腫了……換個別的新鮮游戲好不好……”
白朗辰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心下琢磨起來:
嗯,確實(shí)今日肏的小嫩逼有些過火了,再玩玩那迷人可愛的小騷穴向來這嬌氣包妹妹就要呼痛婉拒了,甚至留下心理陰影怕是以后都不樂意玩這樣插插大棒捅捅騷穴的小游戲了。
還倒是可惜今夜不能再繼續(xù)用大物操弄好妹妹那多汁敏感的小騷穴了,不過山人自有別的妙計,他還可以讓好妹妹那嫣紅欲滴的櫻桃小嘴來好生吞吐一番,想來這插插小口的滋味定是不比捅捅騷穴來的相形見絀呢!
白朗辰打定主意,便將下裳掀起一揚(yáng)掖在腰帶一側(cè)。
繼而迅速扒掉襯褲褻褲,將那一躍而出昂然向上的粗碩長物往白芙蕖面前一展,他濃眉微展薄唇輕抿:“好妹妹,你不是很喜歡哥哥胯下陽物這個新奇玩意兒嗎?哥哥心疼妹妹紅腫發(fā)疼的小嫩花,所以便不能再玩什么大棒捅捅騷穴的游戲了,不過咱們今晚還可以玩吹簫含笛和花樹弄雪的小游戲好不好?”
白芙蕖心中驚訝這色阿兄的直截了當(dāng)還有厚顏無恥,言語間竟然還給這等淫亂之事起了名字,相比她起的諸如“插插大棒捅捅騷穴”這樣直白穢亂的名號,那“吹簫含笛”和什么“花樹弄雪”還真的文藝斐然,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然而看著那粗大圓碩之物硬挺挺地翹在眼前,粗硬挺直的勃起大物周身纏繞血管暴起的青色筋絡(luò),而那頂端的蘑菇鈴口更是濃郁的一片紫紅,飽滿腫脹地快要爆裂了……
看的白芙蕖情欲陡起淫欲升騰,小腹酸麻腿心更是已經(jīng)沁了幾縷粘膩,她微微用舌尖舔了舔微干的唇瓣,作疑惑不解直狀:“芙兒之前是喜歡阿兄這粗大的新玩意,可是后來這大玩意弄得芙兒腿心脹痛花水四流,就不是喜歡而是很討厭了呢!阿兄快把這大玩意裝回褲襠里面,芙兒不要看見它啦……不過阿兄的這兩個游戲名字聽上去煞是文采風(fēng)流,是要對詩作詞嗎?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這都要怎么玩?”
白芙蕖故意表現(xiàn)出對那大棒的不喜,想看看她這好阿兄要如何厚著面皮執(zhí)意要她玩弄他胯下陽物,至于游戲名稱,這吹簫含笛雖含蓄,卻也能聽得出來其中含義。
至于那花樹弄雪,還真的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她還是興趣盎然地想一探究竟呢!
白朗辰看著小美人丁香小舌輕含出口的誘惑樣很是心癢難耐,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微微啞聲為其解惑:“好妹妹不喜歡阿兄的大棒怎么就看的目不轉(zhuǎn)睛了……口是心非的小丫頭阿兄可就不喜歡了哦……阿兄今夜要和芙兒你玩的小游戲兩個都離不了阿兄的大棒呢!咱們先玩吹簫含笛可好?芙兒看阿兄的大棒陽物是不是生的像絲竹管弦里的簫笛?!?/p>
說著他挺腰將那一跳一跳的紫紅長物往那櫻唇旁一湊一頂,輕聲哄道:“芙兒盡可將這大棒想成簫笛,然后檀口含住大棒輕吮慢吸起來……喏,好芙兒,張口將阿兄的長簫慢慢含住,好阿妹可要仔細(xì)品味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