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麗精致的緋紅小臉燦若云霞,像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著,濕漉漉的杏眸半張半闔,就在蘑菇頭使壞重重頂弄花心的時候,香貴妃剛剛止住的眼淚珠子又在眼眶里打起了轉(zhuǎn)。
她之前覺得整個人在云端輕飄飄的,現(xiàn)在卻是有種從云端墜落下來的失重感覺,脊背僵直雙手不由環(huán)住了霍謐笙的脖頸,攀在窄腰之上的長腿玉足也蜷了起來,剛剛才高潮過的小嫩花不自覺得又噴出大片花汁,噴薄而出……
“母妃這樣魅惑眾生的小模樣只能笙郎一個人看,不過母妃還真是故作懵懂,這不便用自己來給笙郎示范這所謂的春潮帶雨晚來急不是,母妃這又噴了的騷水水可真是突如其來的春潮帶雨,來的猝不及防,又多又滑,急匆匆的這就又來了……”霍謐笙大手伸入香貴妃的裙底,托著那滑膩膩的翹臀不撒手……
他現(xiàn)在也是在暗自嘴硬,他敏感地發(fā)現(xiàn)他也是強弩之末,這敏感的嬌嬌小人兒老是噴水還那么會夾,他還真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最后一句便是那野渡無人舟自橫,笙郎的小舟也是要放肆一番了……”
如其所言,霍謐笙的小舟可是最后又苦撐著在這春深水漲的小澗里縱橫了數(shù)十下,小舟才不支之下“軟趴趴”起來……
不過這“軟趴趴”的小舟可是立馬又生龍活虎起來,這小舟愛極了這水深盈盈的可愛小澗,輕易才不舍得出去……
“霍甚笙,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好好的古詩詞怎么被你曲解成這個意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小舟,小澗的,你以后還要我怎么直視那些名家詩詞……還有,我這冷宮單純皇子的人設硬生生讓你歪成了腹黑深沉的心機婊……你這什么情況啊,每次都把我的小說人設給帶歪了……大色狼……老公,去把大熊放好……”楚凝香虛弱的踢了這色氣滿滿的老公一腳,把放在木床里面包裹在錦被里面的布朗熊大玩偶“老皇帝”扔給了老公,真是不像話極了,他現(xiàn)在在床上說的話越來越露骨淫蕩了……
霍謐笙乖乖去把等人高的熊玩偶放好,然后順手又摸了一把親親老婆的金蓮小腳,揩了一把油,才拍起馬屁,“親親老婆,我這是在豐富人設啊,你想,冷宮皇子能從冷宮中出來肯定要有一定本事啊,而且其他的皇子都跪了,喪失了皇位繼承權,主角光環(huán)太強了可不好,我猜我的老婆大人就是在埋伏筆對不對……我和老婆大人心有靈犀嘛,當然知道你的想法……”
楚凝香才不想承認這人說得似乎有些道理,皇子什么的,傻白甜好像確實活不了太久,而且現(xiàn)在腹黑什么的比較符合潮流才在,她想縮腳卻縮不回來了,只能嗔怪了霍甚笙一眼,“是埋伏筆又怎么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演一個單純無知的小男生,硬生生想言語調(diào)戲我才改的人設吧……不要臉的大色胚……”
霍甚笙十分殷勤的給自家娘子捏腳,可憐兮兮的看著老婆大人,“我就是老婆大人家那只不要臉的大色狼!老婆穿古裝裙衫真好看,老婆大人這次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都叫你母妃了,那母妃大人,憐惜一下兒臣,下次讓笙郎占占母妃的便宜好不好,下次你叫我公爹大人好不好……好不好……”
楚凝香瞪了她家養(yǎng)的那只大色狼一眼,“你怎么這么沒節(jié)操啊,你怎么不跪下叫我爸爸,不要臉……我才不,公爹什么的,你讓我以后怎么直視爸,你真不害臊……不行,我不同意……”
霍甚笙立刻沒節(jié)操的向老婆大人單膝跪下:“粑粑粑粑,粑粑我跪下給你唱征服,我就是怕你尷尬才說的公爹嘛,那我以前還多次三了我自己,我豈不是綠帽子都戴了滿頭,咱們都是化名,演的都是別人啊……老婆大人,不,粑粑大人,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