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穿女仆裝賣屁股求上位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木樨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身上仿佛瞬間被冰凍住,所有的欲望都冷卻下來了。他在做什么?和一個陌生男人裸聊,居然被對方撩撥得欲火焚身,自慰給人家看?強(qiáng)烈的羞恥感使得木樨恨不能鉆到地底去再也不見人。他直接按了關(guān)機(jī)鍵,把電腦強(qiáng)制關(guān)機(jī),也不看來人,火速鉆進(jìn)被子,把自己從頭捂到腳,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留外面。
另一邊,男人鐵青著臉看著突然變得漆黑一片的螢?zāi)?,憤怒地將桌上的東西都摔得粉碎。他摘下臉上的金色面具,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俊顏,正是賀青峰。
賀青峰一想到木樨那騷樣兒被其他男人看了去,就氣得想要殺人。木樨那么騷,剛才還躺在地上哭喊著要男人操,這會兒正好有男人進(jìn)門,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他會和男人滾到床上翻云覆雨,哭著要求摸奶插穴兒,說盡騷話……
賀青峰額上冒出青筋,表情無比陰冷可怖。他賀少的東西還沒有人敢染指,木樨,等著吧,看到了劇組我怎么玩你。
再說公寓這邊,木湮一進(jìn)門就被入目的景象驚得說不話。
怎么會這樣,一向安靜乖巧的小弟竟然脫得一絲不掛滿臉淫蕩地自摸,電腦上還放著男人的裸體視頻……意外之后,木湮還是選擇了理解,畢竟小弟已經(jīng)成年,有欲望也很正常。至于意淫物件是個男人,他也并不難接受,小弟的身體,還真沒法和女人生活在一起。
木湮發(fā)現(xiàn)小弟竟然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出來,不由有些無奈地走到床邊,輕拍著那一團(tuán),柔聲勸哄道:小樨,別悶壞了,有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說的,你忘了,大哥是最疼你的。
木樨抖如糠篩,沒憋住嗚嗚地哭起來。只有在大哥面前他不用隱藏內(nèi)心的脆弱,可以放聲哭泣。木湮今年二十六歲,是木家長子,十分溫柔可親的一個人。
凡是接觸過木湮的,無不稱贊嘆息,他的形貌氣度用一句古詩形容最為恰當(dāng)——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木湮是唯一不會因木樨的自閉內(nèi)向與他疏遠(yuǎn)的人,始終關(guān)心愛護(hù),是木樨最信任的人。可木湮在國家安全部任職,做的還是情報工作,身份屬于國家最高級別的機(jī)密。而且他的閑置時間少,沒有太多時間陪伴木樨。
木湮是真心疼惜小弟的,且他這些年見過的黑暗骯臟,危險坎坷太多了,對家人自會多一份溫柔珍惜。他知道木樨是覺得無言以對,便安慰道:小樨不怕,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告訴大哥,我?guī)湍愠鲋饕夂貌缓茫?/p>
木樨禁不住大哥的柔情攻勢,只好冒出頭來。他想把一切都說出口,可想起方才那人的威脅,還是不敢講明白。
萬一那個人真的勢力滔天,大哥的工作又那么危險,為了給他報仇傷及自己,那他就是死了也沒法謝罪了。還有他被強(qiáng)奸的事……嗚嗚,實在是,難以啟齒。再說,就算說了又能怎樣,難道要打官司告那人強(qiáng)奸嗎,他又沒有證據(jù)。萬一事情鬧開,木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考慮再三,木樨還是選擇隱瞞,只說自己雙性的身體太饑渴,實在瘙癢難耐,所以才在網(wǎng)上搜了情色視頻自己排解。
木湮只當(dāng)小弟不會對自己說謊話,也一時間想不到威脅那處去,便也松了口氣,對木樨柔聲安慰了半天,又叮囑他適當(dāng)想法子解決欲望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出去亂來。
木樨再三保證不會去酒吧和男人胡混,木湮才放心。兄弟兩人又聊了聊近況,說了些知心話,有事要忙的木湮又匆匆離去。
回到車上,木湮就接到了高官父親的來電。木湮有些意外,父親性格冷漠,除了老二,對他們這些孩子全部不關(guān)心,竟會主動聯(lián)系他,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嗎?
對方還是言簡意賅的風(fēng)格,上來就說:我聽說你們國家安全部的國際情報局長調(diào)任,你們部長推薦了你做下任局長。雖然年輕,但以你的資歷上面應(yīng)該不會有人反對。你記得把工作做好,別讓我失望。
說完,沒等木湮應(yīng)一聲呢,俐落地掛了電話。
木湮聳聳肩,也沒指望父親能多關(guān)心他一句。就他那點兒情商,光應(yīng)付老二都不夠呢。不過父親的消息遞得真好,他又有借口去找男人了。
木湮心情愉快地開車去了郊區(qū)一棟別致的二層小樓,溫潤如玉的臉龐竟現(xiàn)出幾分狡詐和邪氣。
從后備箱里取出一大包東西,木湮掏出鑰匙,大方地進(jìn)了門。
剛一站到門口,木湮率先脫了上身的白色小西裝,然后一路走,一路脫。每隔幾步,就留下一件身上的衣物。長褲扔在了大廳,領(lǐng)帶和內(nèi)褲掛在樓梯扶手上,襯衫留在臥室門外。等到進(jìn)了臥室,木湮已經(jīng)是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手上卻拎著一個精美的袋子。
燕北山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一地散落的衣褲,便知道木湮那個不安分的小妖精又來了。緩步往前走,男人挑起扶手上的內(nèi)褲,放到鼻子旁邊聞了聞,果然是木湮特有的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