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峰半跪在木樨身邊,大手握住對方冰冷的雙手,不顧木樨的掙扎,執(zhí)意握著他說道:如果你一直排斥我,那我就只能永遠活在罪孽里,活得生不如死,而你也無法釋懷那段往事不是嗎?試著對我放下心防,我不會再傷害你,會一直對你好……我們還要一起演戲,哪怕是為了把戲演好,你也要努力不再懼怕我,好嗎?
木樨不知所措,他根本說不過男人,而且人家都低聲下氣地道歉了,他再不依不饒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處了吧。而且,木樨極度不愿承認,卻不得不正視的是,那天做到后來,他確實也有爽到,還攀著男人的肩膀主動求歡……
木樨默默地躺下去,蜷縮著身子不肯吭聲。賀青峰從背后環(huán)住他,卻沒有做其他動作。木樨掙脫不開,見男人也沒有過分的舉止,便由著他抱著。
漸漸地,木樨睡過去了,朦朧之中,只覺得睡得十分舒適,很溫暖很溫暖……
第一場要拍的戲是戲子沉煙初次登臺獻藝,來戲臺抓人并且順帶聽了場戲的將軍對他一見鐘情,將其強行帶回將軍府。
木樨剛一亮相,眾人就被驚艷到不行,他把紅衣傳出了別樣的感覺,不是妖艷,而是幾分孱弱加上幾許凄婉。
賀青峰也換上了軍裝,站在人群里看著木樨,竟隱隱生出自豪感。木樨是他的,這么美麗惹人憐的小人兒曾經被他占有過……
木樨的演技同樣令人瞠目,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花瓶,可人家演起來卻是人戲不分,那種全身心投入的演法令不少老演員心驚,這種方法太危險,雖然能做出最好的效果,但沒有幾個人愿意去嘗試,萬一切換不回來,人豈不是要瘋?
賀青峰雖然沒有演戲功底,但好在這個人物的外形性格和他本人都非常像,本色出演,再稍微潤色一番也很不錯。當然,殷梵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可不管賀青峰身份多尊貴,不滿意的地方就直接喊卡,不斷重拍。
木樨陪著賀青峰重拍了不少條,終于歇下來的時候也是累得滿頭大汗。殷梵還精力十足地拍其他演員的戲份,女王氣場全開,誰也不敢怠慢。
木樨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賀青峰沒在,隨即一驚,自己找他做什么。
本想老老實實地看其他人演戲,可尿意突然襲來。從這回到酒店他就得尿褲子了,木樨咬咬牙,趁人不備溜到了一處長滿荒草的空地。
前后無人,木樨放心地撩開戲服的下擺,褪下里邊的褻褲,舒爽地尿出來。剛要提褲子,木樨就聽到身后有腳步聲,緊張得要死,偏生衣服跟著搗亂,復雜的衣袋纏繞在一起,木樨手忙腳亂的,也沒提上。
木樨想著大不了被發(fā)現,人有三急,沒什么大不了的。誰知身后突然一沉,他整個人就被撲到了地上。幸好草叢生得茂密,衣服又厚實,他才沒有感到疼痛。
木樨掙扎著翻過身,就看到一張胡子邋遢,沾滿泥土的大臉,根本看不清長相。那人身上有股子臭烘烘的味道,穿的衣衫襤褸,黝黑的皮膚都大方地露著。
木樨認出來了,這打扮,是戲里的一個群眾演員,演將軍府門口的乞丐,剛才演戲的時候,還抱住他的腿乞討,被賀青峰扮演的將軍一腳踢開。
被乞丐壓倒在荒郊野嶺,木樨哪能接受,使出最大分貝開始尖叫,拿出吃奶的力氣蹬腿,企圖踢走這個臭乞丐。
那乞丐根本不怕,露出發(fā)黃的牙齒,邪笑道:你叫吧,叫多大聲也沒人聽得到,劇組的人剛走,大導演不舒服,下午不拍了!
說著,乞丐的手已經扯開了木樨的戲服,在他裸露的下體出肆意地抓捏,大腦袋也在木樨的脖子處不斷地蹭,癡癡地說道:哦,好香,主演和我們這些群演就是不一樣,身上香死了……啊,怎么連雞巴都這么好摸,化妝師也給你的雞巴抹粉底了嗎?
乞丐亂糟糟的頭發(fā)扎得木樨皮膚刺痛,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對方握住玩弄。如果有人看到這淫蕩的一幕,定會噴鼻血的。只見一個長相丑陋的中年男人將個國色天香的幼嫩少年壓在地上,骯臟的嘴唇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臉上啪嗒啪嗒地親吻,還故意惡心地吐出口水,把美人的臉沾得濕乎乎的。美人下身毫無遮擋,顏色粉嫩的下身處覆蓋著一只黝黑粗糙的手,在那里猥瑣地摸捏。
瘦弱的木樨哪里是乞丐的對手,直到把自己折騰得力氣全無也沒能躲過乞丐的下流猥褻。難道他又要遭受被強奸的命運嗎,為什么他會這么慘?
就在木樨絕望地自憐自艾時,乞丐突然停下了動作,壞笑道:剛才看著你撒尿,我就想玩玩你下面這個可愛的小雞巴了,哈哈……果然讓我玩到了。你知道嗎……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粗啞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木樨淚光盈盈地看著乞丐,不,他不要再被男人上……
不過木樨沒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乞丐直接把他的身體翻過去,又撕扯了兩下,讓木樨白嫩的屁股沖著他,然后粗大的肉棒直接干到底,一個放松,灌進去源源不斷的金黃色液體。乞丐爽得直叫:嗷……太他媽爽了,出來找?guī)?,沒想到找個這么爽的。啊……屁股居然在咬,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恩……爽死哥哥了……
巨大的陽具徑直插到底,痛得木樨說不出話,然而緊接著便是滾燙的液體,以超強的力道直接沖進木樨的體內,那熱度燙得腸道里的騷肉瘋狂地蠕動,空氣里是濃郁的尿騷味……
反應過來射進體內的是什么,木樨絕望地哭叫:不要……嗚嗚,別在我的屁股里撒尿,啊……好熱啊,要燙死我了。出去,嗚啊……拿出你的臟東西,別插我,啊……射到了,咿呀……你射到了哪里……爽,我為什么這么爽,嗷,還有……啊,都尿給我,嗯……好舒服……
乞丐一聽木樨的騷叫,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媽的大騷貨,還敢跟我裝純潔,果然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原形畢露了吧。哦啊……好極品的屁股,哈哈,我也能干到大佬們干的屁股了,啊……我還他媽尿進去了,說,你的那些金主們有沒有尿進去過……
男人尿完就開始就著里面的尿液抽插,每次進入都擠出大股的液體,巨大的龜頭戳著騷點,干得木樨哇哇亂叫:嗯啊……沒有,沒有人尿過我的屁股,求你輕點……嗯啊,我要壞了,慢點弄。啊不是,快點……不對,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嗚嗚……臭乞丐你滾開,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強奸,嗯啊……不要弄得我這么爽……會,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氣得粗吼:嗷,死騷貨,不知道自己的騷屁股吃得多爽嗎,咬著老子的雞巴不放……還敢說老子強奸。嗷……臭乞丐怎么了,臭乞丐照樣能插爛你的屁股,啊……爽,強奸,老子他媽今天就徹底奸了你……
說罷,憤怒的乞丐不再滿足與簡單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轉過來,結果就看見了那一雙雪白高聳的大奶子。
肉棒在體內轉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發(fā)現時,奶子已經被乞丐握住了,沾滿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濃香的奶上,造成的視覺沖擊震撼得木樨連話都不會說。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嗷嗚叫道:奶子,你居然長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極品騷貨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沒吃到奶子了,漬漬……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