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有一部著名的情色電影,名叫永恒。講得是一個(gè)女人愛上了丈夫的侄子,兩人偷情被丈夫發(fā)現(xiàn),于是向其表達(dá)兩人有多么相愛。于是那個(gè)丈夫用一副手銬將兩人所在一起。一開始,兩人十分開心,終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漸漸地,兩人在生活上發(fā)生分歧,可那副手銬卻讓兩人無法分開,最后不堪折磨的一對愛侶一死一瘋,永恒成了最大的諷刺。
木湮看著手銬就想起了那部電影,他想如果換成他和燕北山,一定不會是那種結(jié)局,他對燕北山的愛已經(jīng)到了瘋狂甚至病態(tài)的地步,他的心里有種歸屬感,他是燕北山的,永遠(yuǎn)都是。而今天,他知道了燕北山也愛他,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他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燕北山會把他帶到哪里去,因?yàn)樗私饽莻€(gè)男人,不愛也就罷了,愛了就是完完全全,不給雙方留一絲余地。
燕北山出去后,遣散了手下,帶著木湮上了輛軍用吉普,一腳油門,車子彪出去老遠(yuǎn),可見燕北山有多生氣。木湮也不在乎,一副花癡樣看著單手開車的男人,眼里的紅心都要冒出來了。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把燕北山哄好,論情商,他是家里最高的。
燕北山專注開車,木湮見男人打定主意不理自己,只好主動挑逗,做他最想做的事情。木湮偏著身子往燕北山那里靠了靠,快速解開他的皮帶和褲鏈,嫩軟的小手伸進(jìn)內(nèi)褲,握住燕北山藏在里頭的大家伙。
命根子被人握住,燕北山哪能還沒反應(yīng),怒瞪著木湮,問道:你干什么?
木湮繼續(xù)給男人手淫,貓咪一樣在燕北山的胳膊上蹭了兩下,可憐兮兮地說道:我要是真的被槍決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它了。北山,再讓我伺候你一回吧,你不喜歡嗎?
燕北山當(dāng)然喜歡,木湮的手活簡直不能更棒,小手很軟,手指修長,時(shí)輕時(shí)重地在他的雞巴上揉捏。兩人滾了無數(shù)次床單,木湮連他的哪個(gè)部位喜歡什么樣的力道都一清二楚,拇指揉著龜頭,另外四指在柱身上彈跳,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聽著男人加重的呼吸聲,木湮得意,便成整只手握住肉棒,快速地上下擼動,嘴里還跟著淫叫:北山,它好大,我都要握不住了……啊……你舒服嗎,我給你揉……揉精囊。北山,好想讓它插進(jìn)我的屁股里,哎呀……他動了,自己動了,是不是要射了呀?
一個(gè)急剎車,車子開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里。燕北山惱怒地等著木湮,可木湮卻回他媚眼,還慢悠悠地把手從他的褲襠里抽出來,放到眼前,伸出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將上面的精液舔干凈,吃進(jìn)肚子里,還笑著問: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進(jìn)去了,你說會不會給你懷個(gè)大胖兒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聲,也不答話,開了車門往下走,木湮被他拽著,跨過了手剎等零件,也跟著從駕駛室那邊出去了。燕北山帶他來的地方一片荒涼,絕對是先奸后殺的圣地啊。木湮倒是知道,這里是國安的秘密基地,經(jīng)常有特工和情報(bào)在這里中轉(zhuǎn)。這片荒地是基地的飛機(jī)??科痫w的地方,場地寬廣,就是看起來不是什么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問道:干嘛帶我來這兒?
燕北山面無表情地吐出四個(gè)字:秘密處決。
木湮笑了,全無懼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襲上他的下體。燕北山皺眉,木湮主動解釋道:以后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動,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沒消干凈,這會兒小妖精愿意給他口交,燕老大深覺沒有拒絕的道理??烧l知木湮說的沒吃夠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將燕北山的褲頭脫到大腿,然后便開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雞巴,從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龜頭吸食,裹得滋滋作響。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嘆氣,肉棒已經(jīng)硬起來了??赡句吸c(diǎn)了火卻不管滅,將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干二凈后,就拋棄了亟待撫慰的雞巴,將頭伸進(jìn)燕北山胯下,舌頭竟循著男人的內(nèi)褲去了。原來,男人噴精時(shí)留了不少在褲頭上呢,嘴饞的木湮搖著屁股舔起男人的褲頭,喉嚨里不時(shí)發(fā)出享受的輕吟。
燕北山不滿地扯起木湮的腦袋,操著豎的筆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臉頰。木湮的嘴角還掛著濁白的體液,張著小嘴兒呼氣,被肉棒打了臉后,越發(fā)顯出迷離的媚態(tài),閉著眼睛親昵地用臉蛋蹭著肉棒,舌頭也伸出來亂舔,小狗一樣追著燕北山的肉棒到處移動。
燕北山看著木湮風(fēng)騷又可愛的樣子,終于泛起微微笑意,臉色不再那么可怕。木湮偷眼瞧見,愈發(fā)開心,心甘情愿地把小臉兒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雞巴啪啪地扇打。
駭人卻又迷人的陽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開始不自覺地在自己的胸前撫摸,叫聲越來越嬌媚。
私處更是不堪,小肉棒翹得十分精神,股間也有了濕意,木湮都能感覺到身后的小嘴兒張開,往出吐著騷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濕。木湮難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臉,把我操射了……
說著,木湮褪掉下身的褲子,還用手撥了撥剛射過的小東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濕漉漉的體毛,還有腿上淌的淫水兒,體內(nèi)欲火更勝,說道:你這騷貨,就是欠打。
說罷,燕北山讓木湮背過身躺在地上,單腿壓住他的后背,竟用戴了手銬的那只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動一致,于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來,一人一邊,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惡劣地問道:騷貨,打自己的屁股爽嗎,我和你,誰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紅腫,可是爽快的感覺卻一浪高過一浪,沖刷著他淫蕩的肉體,不自覺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褻。打著打著,他自己也享受起來,原來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膚好滑嫩,手感真好,難怪燕北山喜歡玩。
木湮被打得騷叫連連,一聽燕北山問話,立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么會這么爽啊,哦……北山,還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兒又出水了,啊……騷水流出來了,北山,老公……用大雞巴插它啊……
這邊木湮還在叫著,忽然空中傳來轟鳴聲,原來兩人的上空出現(xiàn)了一架直升機(jī)。燕北山給木湮提上褲子,將他扶起來,說道:在這兒上你有什么意思,我們玩高空的。騷貨,敢不敢插著我的肉棒跳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