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愉,孫老師,我端水來了,方便進去嗎?”
直到阿姨的敲門聲響起,周愉被猛地驚醒,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側(cè)歪著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大腦對氧氣的迫切需求此刻才被注意到,少女大口喘息間胸口不斷激烈起伏,就看孫懷瑾平靜地站起身,開門,從阿姨手中接過托盤。
“謝謝?!?
一氣呵成。
周愉伸手去拿水喝的時候才意識到身體也軟了,筋骨和肌肉好像都在剛才那一吻里萎縮了個七七八八。
她怎么親個嘴就虛成這樣了,這人別不是會什么采陰補陽,已經(jīng)把她給吸干了吧。
周愉心里越嘀咕越虛,不知不覺已經(jīng)將一杯水一飲而盡,還不及放下水杯,另外一個杯子也送到她手邊。
“還要嗎?”
“不要?!?
她看著給她送水的小白臉,怎么也無法從那張臉上看出半點好心好意,充其量也不過就是長得有點好看的黃鼠狼敲門拜年的程度。
“孫老師,那我們現(xiàn)在算男女朋友了嗎?”周愉耐著半邊身子的酥麻,把水杯放回托盤,眼睛一眨一眨,“你親了我,”
她說著頓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頭比在他面前。
“兩次?!?
孫懷瑾覺得有點好笑:“是我親你嗎?”
“不是嗎?”她面色上瞧不出半點理虧心虛:“那我吃點虧,當您女朋友吧?!?
可真是吃大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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