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譜,她都十七快十八歲了,就因為隨手寫了一個電競戰(zhàn)隊的名字,還得關(guān)禁閉。
周日孫懷瑾再來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周愉的喪。
就是那種好像被榨干了一樣的意興闌珊,對什么都提不起勁來,看見他來了也只是懶懶散散地掀了掀眼皮,然后就又耷拉下去了。
“孫老師好,要喝點什么嗎?”
她今天馬尾也扎得很低,更像是隨手那么一綁,在往腦后一丟。黑眸中沒有一丁點之前的光彩,如同一片死寂的夜,將孫老師好說得好像是孫老師走了一樣。
“白開水就行?!?
孫懷瑾跟著她進了玄關(guān),聽吳秀珍馬不停蹄地抱怨,好像周愉做的事情有多么十惡不赦,而周愉也好像對這一切都已經(jīng)習(xí)慣,面無表情地站在旁邊聽著,好像她媽說的是與她無關(guān)的事情。
他收回注視少女的余光,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吳秀珍便明白了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說多了,你們先上去上課吧?!?
周愉又跟個啞巴門童似的開始帶路,進了房間便坐到書桌前,直到她察覺到孫懷瑾沒有入座,才回頭看他。
小白臉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眼神卻很認真地看著她。
“還好嗎?”
周達生怯懦,不敢惹妻子不快,也不明白她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只當(dāng)是周愉真做錯了事,哪怕是安慰也夾雜著‘你得聽你媽的話’的訓(xùn)誡。
她手機也被收繳,與李澈澈斷了聯(lián)系。
所以直到現(xiàn)在第一個問她心情如何的,居然是這個小白臉。
但周愉還沒那么脆弱,就像吳秀珍說的那樣,她早就油了,就這些不痛不癢的話還不足以傷害到她。
“我不太好,孫老師?!?
小姑娘手托著下巴,撐在書桌上,沒有精神的低馬尾從另一側(cè)肩頭無聲地滑落,精致面孔上浮現(xiàn)出月光般清澈的盈盈笑意。
“你那有沒有什么刺激的項目能讓我找回狀態(tài)?。俊?
她現(xiàn)在還挺好奇,這小白臉平時和吳秀珍都是怎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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