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安瑤猛然驚醒,仿佛剛剛那一聲是幻覺似的,又聽一聲微弱的聲音傳來,是秦碩醒了。
安瑤慌慌張張的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還好她還記得要試試溫度,不至于錯手把人給燙了。
“慢點,慢點喝。”
因為失血過多,在山里又待了那么久,不管是精神還是體力早就到了極限,秦碩現(xiàn)在唇色都成了白色,干得能起一層皮,安瑤越看越覺得心疼,難過的同時又忍不住埋怨。
“你說說你,沒事往山里跑什么,還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萬一……”
她都不敢想,萬一秦豐再去晚一點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越想越后怕。
“還好你沒事了,秦碩,你真的是要嚇?biāo)牢覀兞??!?/p>
喝了水秦碩稍稍有了點力氣,說話已經(jīng)不像剛剛那么虛弱,他有些抱歉的看著安瑤。
“對不起。”
也是他大意了,進(jìn)山時做的準(zhǔn)備不太充分,要不然也不會讓那熊瞎子給得逞了。
“說什么對不起,你好好的就行?!?/p>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怎么擦都擦不完,安瑤索性趴在床邊嗚嗚哭了起來。
“我剛還……還……以為你……”
現(xiàn)在她才有一個真實的感受,這里不是她以前生活的地球,這里的醫(yī)療條件如此落后,人有個頭疼腦熱那真的十分可怕。更何況是這樣的外傷,出一點意外都會讓一個人輕易的喪命。
來到這個世界,她所真正相熟的就只有他們兩個,萬一……
安瑤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答應(yīng)我,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沒錢我們可以做別的,只要好好的,怎么過不是過。”
她將他的手拉著放在肚子上,“你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吧?!?/p>
這簡直就是直接戳在了秦碩的軟肋上,秦碩嘆息一聲,心中軟成一片。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p>
秦碩雖然同她再三保證,安瑤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
在秦碩能下地了以后也前后腳的跟著,跟個小尾巴一樣,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任由他怎么說也不放棄。
秦碩都無奈了,“回去床上躺著?!?/p>
安瑤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
“我不,你要去哪?”
“茅房,去嗎?”
安瑤訕訕的松開手,只不過她轉(zhuǎn)身搬了個小板凳過來就坐在屋檐下,直直得看著那方向,秦碩從茅房出來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抬頭看了看天,再看向安瑤的時候臉色有些陰沉。
“進(jìn)去,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不知?著涼了怎么辦?”
這風(fēng)可都是順墻刮的,現(xiàn)在入了秋,早晚的風(fēng)吹在身上有些涼,安瑤這么做簡直是不把自己的身子當(dāng)回事,他心里雖然高興她是在乎自己,可也有點生氣她不把自己的身子當(dāng)回事。
安瑤有些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秦碩的情緒變化,縮了縮脖子就想開溜,不料被抓了個正著。
“來,你這么閑,就幫我個忙好了?!?/p>
安瑤咽了一口口水直覺不好,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被拉回房間,秦碩正襟危坐,腰間的褲帶已經(jīng)解開,中間那事物高聳著。
安瑤的臉轟的一下變得火熱,秦碩按著她的頭向自己的胯間而去。
“這么多天沒見,來打個招呼?!?/p>
安瑤抗議的話都被憋回了肚子里,她只能在心里嘀咕。
神特么的打招呼,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機(jī)會,已經(jīng)完全蘇醒的肉棒直挺挺的聳立著,飽滿的頭部將她的嘴巴占得滿滿的,幾乎要含不住。
不是第一次口了,安瑤自覺的收起了牙齒,找了個不壓迫肚子的姿勢扶著柱身吞吐。
“嘶——”
安瑤壞心眼的猛吸了一口,秦碩頭皮都要炸了,忍不住挺了挺腰,將她的頭按得更低了些。
不妨間一個深吞,粗大的柱身幾乎整個挺進(jìn)了喉管里,有些窒息的憋悶讓安瑤想逃離。
腦袋后面的手按得死緊,根本不給一點機(jī)會,她想起他們說的用鼻子呼吸,調(diào)整了些才稍稍好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