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悔了,不該一時(shí)心軟?;趄娨膊恢约菏窃醯牧?,彷佛一碰上沉拂硯的事兒,他腦子就跟被驢踢了一樣。比方最開始答應(yīng)在她成年前不碰她,他到現(xiàn)在都鬧不明白自己怎么會(huì)同意這么荒謬的請(qǐng)求?簡直像個(gè)被女色迷了心竅的傻逼。
畢竟前腳才說了不肏她,這時(shí)不好直接反口,他抱攬著她挺翹的蜜臀,將她下體抬高,充血賁張的性器頂入她肉壑深邃的臀縫。
“呃啊?!背练鞒幈豁?shù)脣珊粢宦暋?
內(nèi)褲本就薄,被淫水濕透后,基本跟沒穿一樣。闊厚圓鈍的龜頭碾開腿肉臀肉,莖肉燙硬,肉筋搏動(dòng),隔著濕漉漉一層薄布,粘膩緊密地擦過她的逼口和蒂頭。讓人心神激蕩的快感瞬間沖入腦顱,她渾身一抖,又噴出一股熱潮。
這回霍驃是真切地感受到溫?zé)岢硪航菪云鞯乃炙?,仰頭“嘶”的長聲呻吟。如果她沒穿褲子,騷水直接淋在雞巴上,想必更爽。
霍驃擺胯聳臀,接連往她腿心頂戳。他腰背微弓,綴滿膩汗的腹部繃得像一張凌厲的弓弩,層層古銅色的肌肉兇猛鼓突,充血怒張的陰莖惡狠狠地甩向小姑娘稚嫩濡濕的幼穴,‘噗呲噗呲’,很快就攪磨出淫糜的水聲。
“不要,不、啊……不行……”沉拂硯喘息著拼命掰他掌扣自己屁股的手。雖然還穿著內(nèi)褲,沒有真的被他的生殖器插入,但這么弄,倆人的性器官幾乎沒什么擋隔地碰撞廝磨,被男人侵犯的感覺太過鮮明強(qiáng)烈,沉拂硯又慌又羞恥,不肯屈從身體洶涌的快意,徒勞地掙扎,眼眶憋得通紅。
“怎么不行?嗯?怎么就不行了?”霍驃鐵鉗似的大手死死攫住她臀腿,把人狠命往自己胯襠摁,陰莖陷入奶白軟肉飛快進(jìn)出,結(jié)實(shí)悍窄的屁股都晃出來殘影,“你不是挺爽的?逼水把哥哥的雞巴都浸濕了?!辈粌H雞巴,連卵蛋,陰毛,甚至他半截西裝褲,都濕了個(gè)透。
沉拂硯的內(nèi)褲被蹭得皺巴巴,襠布勒入縫隙?;趄姷年幥o直接摩擦她被勒得外掀的陰唇,肥軟濕滑的唇肉逼肉赤裸裸貼著他的性器。沉拂硯的肉太過嬌嫩,彷佛帶著微電,竟是與霍驃雞巴的褶皮沾在一起,黏黏膩膩地來回扯動(dòng)。倆人都爽得叫出聲來。
“硯硯,乖女孩,爽不爽?雞巴磨騷逼爽不爽,?。堪褍?nèi)褲脫了吧?咱們?nèi)赓N著肉弄。”霍驃聲線渾濁,亢奮到發(fā)顫,“讓哥哥的大肉棒操你的騷豆子和小逼洞,寶貝兒會(huì)更爽。”手指去勾她的褲腰。
“不、不……”沉拂硯抵死不從,小手揪緊自己的內(nèi)褲,大顆淚珠滾落眼角。
“聽話。我不插進(jìn)去,不插你逼里面,就在外頭弄?!被趄姄荛_她無力的小手,闊大的手掌插入她褲襠胡亂一抓,小小一團(tuán)軟肉,連一根毛兒都沒長,光溜溜,又濕又滑,嫩得壓根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兒。
他眸色幽暗,額角暴起青筋,嗓子啞糲微帶狠意,“哥哥就是想讓你舒服而已,硯硯不信哥哥?”又忍不住粗喘,“逼生得真他媽嫩,哥哥怕稍微使點(diǎn)勁兒,就給捏爆了?!?
男人說在外面蹭蹭不插進(jìn)去,就像賭徒說在旁邊看看不下場一樣不可信。
霍驃指骨粗大,指節(jié)指腹布滿習(xí)武、拿槍練出來的繭子,沉拂硯幼嫩的小肉阜被抓刮得又疼又麻,又有種彷佛自身體深處莫名冒出來的瘙癢。被握住的是性器,她卻覺得自己心臟都被他捏在手心。
“哥哥,”她甕聲甕氣,嗓子抖得厲害,“硯硯害怕,想看著哥哥的臉。”
霍驃手一頓,黑眸瞇起,盯著她柔美纖長的頸脖。
他的目光灼熱,犀利,如有實(shí)質(zhì),沉拂硯咬著唇,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
霍驃沉默片瞬,神情淡了些,“好?!闭Z氣卻十分溫柔,似是寖?nèi)玖水悩拥那殂?,抽出手,幾根長指淅淅瀝瀝,黏濕透亮,沾滿了她逼里的淫水。
真夠濕的。他捻了捻手指,輕呼一口氣兒,扶著沉拂硯的肩背,將她扳過來,正對(duì)著自己。
“奶兒好癢唔,哥哥幫硯硯吸一吸?!毕銒捎衲鄣纳倥ζ鹨浑p牛乳般膩白酥軟的大奶子,紅腫乳粒顫抖著遞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