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一掌連著一掌,暴風(fēng)疾雨般拍打少女溫香軟玉的嫩臀,臀峰很快腫起,細(xì)薄的皮肉被打得通紅,橫七豎八布滿了清晰的掌印指痕。
沉拂硯眼眶泛紅,“不、不,哥哥別這樣……”扭過身子去拽他胳膊。
這無異于蚍蜉撼大樹。
霍驃壓根不加理會,隨便她揪拽。
女孩兒雪白的皮肉彷佛染上了胭脂,艷麗妖冶。他越發(fā)玩兒得性起,弄她下面時也有意無意地變得恣肆,好幾回,鵝蛋大的碩紅龜頭竟直接往嚴(yán)絲合縫閉攏的處子幼縫搗去。
米粒大小的孔眼被硬生生撐開一個猙獰的肉洞,邊緣一圈的逼肉被掀翻出來,一抖一抖,可憐巴巴地紊顫著,薄嫩的肉膜曲張拉伸,扯得發(fā)白透明。
每戳一下,霍驃性器冠首都被膩汪汪的逼肉黏住,像有張濕嫩小嘴在舔嘬他撅開的馬眼,爽得尾椎骨都麻栗打戰(zhàn)。
他是舒服了,沉拂硯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么大的罪,疼得淚如雨下。
她再要強(qiáng)也不過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未成年孩子,被強(qiáng)壯兇悍的成年男人幾乎剝光了,壓在胯下連番凌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再也忍耐不住,嘶聲啼哭起來。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不要打……”小穴和屁股簡直像被用了刑一樣,沉拂硯甚至懷疑霍驃把自己一層皮都活活撕了下來,“霍驃,哥哥……哥哥饒了硯硯,硯硯受不了,嗚嗚疼……好疼啊……”
她已經(jīng)完全脫力,上半身癱伏在沙發(fā)上,腰臀被霍驃隨手拎著,被迫承受他的欺凌撻伐。
“嬌氣?!蹦腥嗽谒陷p嘖了聲。這種程度都承受不住,過幾日給她開苞怎么辦?嘴上斥她嬌氣,見她哭得實(shí)在凄慘,倒是立刻就停下來。他在沉拂硯面前,再兇,再狠,骨子里也是慫的。
他扶著沉拂硯肩頭,將她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并攏她雙腿,單手攥住兩個膝窩往上略提,把她濕滑嫩紅的股縫和小逼露出來,另一只手握住陰莖根部,自下而上,滑過逼口,碾刮著泥濘的肉溝,戳向腫翹蒂頭。
十幾個來回,“呃嗯……”沉拂硯仰頸細(xì)吟,哭聲漸止。
霍驃頭垂下,先去舔她臉上的淚水,繼而含住她的唇,輕啃了一會兒唇肉,就把舌頭送入她唇縫,與她纏綿舌吻,并不時把自己的口水哺過去,哄她吃下。
沉拂硯彷佛已經(jīng)被他層出不窮的手段馴服,溫順又怯懦地仰起臉,張開嘴讓他親吻,敞著稚嫩的性器任憑他褻玩,纖長白凈的頸脖微微起伏,把他吐在她口腔的唾液盡數(shù)咽下。
總算給這祖宗調(diào)教安分了。“乖女孩,早這樣聽聽話話的多好?!被趄娙褙炞⒌囟⒅?,心里頭實(shí)在歡喜,眼里的愛意與欲念幾乎凝為實(shí)質(zhì)。
作者的話:
對不起啦,這么晚才更。
如果有等到現(xiàn)在的讀者,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