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他心坎兒上的姑娘,見了他像老鼠見了貓,略親近些就哭哭啼啼(微H)
沉拂硯用力咬了咬唇,膝蓋往前挪動半步,將臉埋進(jìn)他胯間。
霍驃低下頭,全神貫注地凝視她。還沒開始,他已激動得心臟搏動加劇,‘砰砰砰砰’跳個不停。
霍驃身上的味道其實并不難聞。他本來就講究體面,跟沉拂硯在一起后更注重個人衛(wèi)生,在外奔走了一天,也只是有些煙味和淡淡的汗味。今晚雖然赴了酒局,記著沉拂硯不喜他臉紅脖子粗的醉相,喝得十分克制,酒味也很淡。
唯有那股從他的體液,甚至是皮肉骨骼里不斷散發(fā)的男性荷爾蒙腥氣,濃烈淫糜,黏稠炙熨,似已凝為實質(zhì)。沉拂硯才靠近,就被熏得兩眼洇濕,腦子都暈乎乎的,被他剛陽霸道的男性氣息完全籠罩住,逃也逃不掉,掙脫也掙脫不開。
人有些迷糊,表現(xiàn)得更溫順了。嬌嬌軟軟的小粉舌伸出,色澤和大小都跟幼童相差無幾,怯生生地滑過鮮紅的馬眼,將剛泌出的一縷腺液卷入自己嘴里,咽了。
太他媽要命。
無論是觸感還是視覺,刺激都大得差點兒活活要了霍驃的命?!皩氊悆?,心肝兒,你好乖……”他嘶聲呻吟,情難自控地啞聲喚她,揉她的頭發(fā),“小舌頭真嫩,騷死了……”
得到了鼓勵,沉拂硯下頜貼過去,仔細(xì)清理之前滑落的體液。
她的舌頭太小,粉嫩接近透明的舌肉一點點掃刮著巨蟒一樣的黑紫肉刃,尺寸差異懸殊,顏色咬合鮮明,僅僅看著,都令人血脈賁張。
不知是被磋磨得狠了,還是霍驃那幾句威脅的話對她震懾太大,女孩兒乖得不像話,晃動著小腦袋,一絲不茍地舔遍霍驃性欲勃發(fā)的生殖器,連纏布莖身的肉筋形成的凹槽,冠狀溝凹凸不平的顆粒,和外翹的龜頭硬棱內(nèi)側(cè)都舐吮得干干凈凈。
霍驃爽得高仰起臉,頸脖青筋虬突,額角臉側(cè)冒出大片膩汗,胸膛的襯衫早被汗?jié)窳?,一塊塊刀刻似的精壯肌肉有自主意識一樣鼓撲抖動。
埋頭在他腿心的小姑娘還在老老實實地繼續(xù)給他舔?qū)?,舌尖兒無意中戳入鈴口,直接舔觸里面濕紅的嫩肉。
霍驃悶哼一聲,肉眼賁開,大泡前列腺液像撒尿一樣涌出。沉拂硯躲避不及,被灌了滿嘴。她小聲嗚咽著,艱難地往下咽。
都還沒射精,霍驃已舒爽得像死了一回。
“乖女孩,哥哥的東西好吃嗎?”成熟磁性的嗓音遠(yuǎn)比一般男人低沉,裹了黏濃的情欲,粗糲嘶啞,跟低音炮一樣震得沉拂硯渾身發(fā)麻。
“不好吃?!彼€在吞咽,發(fā)出曖昧的水聲,小嗓子帶著委屈的哭腔,出奇地嬌氣。
霍驃的雞巴亢奮地彈跳了下,“難吃,嗯?”聲音飽含寵溺的笑意,同樣濕濁不堪。
“也、也不是難吃,甜的……”盡管是從排泄器官出來,竟然沒有什么尿騷味,“就是……太黏了,還好稠,唔……”膠著喉管極難咽下,腥氣又重,吃了幾口,沉拂硯喉頭開始泛起嘔意,小臉皺成一團(tuán)。
長久沒發(fā)泄,全都攢著,能不濃稠么?霍驃低笑一聲,對她又愛又恨,“還不是硯硯不聽話,總不肯讓哥哥肏。”他心里只有沉拂硯一個,其他女人,別說肏,連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偏偏他心坎兒上的姑娘,見了他像老鼠見了貓,略親近些就哭哭啼啼,掃興得很。
他臉色陰沉了瞬,又慢慢笑起來,“等會兒哥哥喂寶貝兒吃精液,更甜。”自然也更加粘稠。小壞蛋,一滴都不許她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