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她是他霍驃的妻子,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霍家二夫人;私下里,只有他倆的時候,她戴著滿身淫具,敞著奶,露著逼,四肢著地爬在他身后,溫馴地跪在他胯下,給他舔?qū)牛屗俑?,灌精,射尿,任憑自己將她調(diào)教成一個聞到他雞巴的腥味兒,就淌騷水兒,走不動路的淫娃蕩婦。
她是人,不是狗。盡管并不是很懂霍驃無恥下流的狎侮,沉拂硯臉上是本能的反感與不安。
霍驃微嘆,摸摸她的臉,漂亮干凈得像個小仙子,“別怕,哥哥既不會打你,也不舍得玩兒壞你。”
意淫而已,他沒那么變態(tài),而且足夠愛沉拂硯。
“開頭可能會有些疼,乖女孩,忍一忍,別鬧?!被趄娍刂幥o在小肉溝里略滑了滑,龜頭抵著逼縫,腰往下一沉,紅嫩的肉膜像之前一樣被壓得下陷。
挺疼的,但被他來回弄了好一會兒,沉拂硯有點習慣了,不過明顯比剛才疼,她緊張地支起上半身,小手扶著他兩側(cè)胳膊。
然而這次霍驃沒有淺嘗輒止地撤回,龜頭越抵越深,穴口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嫩薄的肉膜被帶著扯入穴內(nèi)。
劇痛。
少女未經(jīng)人事,緊窄得近乎閉攏的性器入口被硬生生破開,塞入小半只龜頭。
霍驃的龜頭比沉拂硯的拳頭還要大,僅僅小半截,遠未至最闊面的外棱區(qū)域,已足夠沉拂硯受的了。
她慘叫一聲,抖搐著跌回霍驃身上。
霍驃臂膀收緊,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內(nèi)。
“乖孩子,逼好緊,試著放松?!彼餐矗滞从炙?。插入她體內(nèi)的一截冠首幾乎被勒得血流不暢,神經(jīng)突突地跳。
她的逼實在太小了,緊致,肉還多,每往內(nèi)一點兒,都要捅開迭迭黏連的穴肉,可謂寸步難移。幸虧她的甬腔雖幼窄,水兒足夠多,又濕又滑,肉更是極致的軟嫩,一層層滑膩濕熱的嫩肉緊緊絞纏他的性器,伴隨著綿密的束縛痛感,是讓人毛孔舒張,頭皮發(fā)麻的激爽。
這祖宗的小嫩花徑,活脫脫是一個完美的雞巴套子,男人的銷魂洞,極樂窩,插進去就絕對不想再出來。
他正刺激得不住仰頸呼氣。
“裂了嗎?”懷內(nèi)之人突兀地問了句,聲音很小,氣若游絲。如果霍驃不是時刻關(guān)注著她,都不容易聽到。
他低下頭。對上一雙寒星般的美眸。
揭開了被情欲籠罩的細紗,女孩兒眼里的疏離、抗拒與恐懼,清晰如鏡倒照。
這是清醒過來了?霍驃皺起眉,仔細端詳她的神情。
作者的話:
加更沒忘,周末啊周末啊,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