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硯捂著臉,“不能舔,我還沒洗澡……”聲如蚊蚋,“白天小解過幾次,很臟的,不可以用嘴碰。”沒拿水清洗過,肯定有尿液殘留。怎么忍心讓霍驃做這種事兒。
霍驃想起前天夜里強迫她給自己口。他上了一天班,晚上還出去吃飯喝酒,雞巴別說洗,擦都沒擦一下。男人都這樣,尿完甩兩下就結(jié)了。
心臟像被重重揉碾了一把,他眸色一暗,“硯硯怎么會臟?在哥哥眼里,你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最干凈,最漂亮的。”讓他一見就著了魔,泥足深陷,愛得無法自拔。
他塞了兩根手指進去輕輕攪著,指尖兒撓刮陰唇內(nèi)壁濕滑的軟肉。
性器官被直接碰觸的刺激太大,沉拂硯腰身一軟,再次伏倒在柜臺上,撐了幾次肘都支楞不起來。
“別說舔硯硯沒洗過的逼,就算喝你撒的尿,哥哥也不會覺得臟?!被趄娗鹚p膝,單手扣牢,將她大腿迭起來,下體往外高撅,低頸含吮大刺刺敞露的粉穴,舌頭自下而上,撥開肥嫩的陰唇。
潮熱的口腔,濕軟柔韌的舌頭。陌生的,鮮明又難以抵御的觸感。沉拂硯眼瞳放大,腦子似要炸開,“呃啊不、不要……”她搖著頭,哭腔很濃,“霍驃你、你不可以這樣,我——唔唔……”
霍驃二指并攏插入她聒噪的小嘴,啞聲笑道,“哪來那么多廢話?好好給老子含著?!?
沉拂硯的逼太小太嫩了,跟個小孩子似的。不先給她口高潮,霍驃都不敢貿(mào)然把雞巴操進去。不是開玩笑,他真的心肝兒顫,怕把他姑娘的小嫩逼給撐裂捅爛了。
“好香。又香又騷?!彼驯羌鈨簲D入,鼻翼翕動,深嗅她下體的味道。她身上特有的,生嫩干凈的甜香,糅雜了一絲雌性淫液幽微的腥氣,猶如最烈性的春藥,極大地催動他本就勃發(fā)的情欲。
就是太淡了,遠遠不夠。他像頭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獸,聳著鼻頭,黑眸兇光畢露,貪婪地鷙視眼前的珍饈美饌,“乖女孩,還不夠濕,不夠騷,”嗓音裹滿了肉欲,粗糲渾濁,“乖乖再多流點兒,多到噴出來,知道嗎?”他要把他純潔羞怯的小姑娘玩兒得搖著騷屁股,打開騷逼口,噴水兒浪叫。
闊厚的舌面從底端會陰,抵壓著穴口,濕淋淋地掃刮過整個逼穴。
“嗚唔……”沉拂硯小手攥著身下霍驃的襯衣,纖柔的頸脖繃得緊緊的,細白皮肉一陣顫動。嘴被堵得嚴密,喉間滾出壓抑難耐的泣鳴。身體強烈的爽感和心理上的恥感激烈拉扯,將她一張清純稚氣的小臉燒得艷如桃李。
霍驃舌尖兒細致靈活地舔舐,把四散的水絲漿沫卷入嘴里,同時掀起眼瞼,瞥向沉拂硯。
小姑娘俏臉粉艷,紅潮漫溢,嗚嗚咽咽的哭不出聲,看上去可憐兮兮,又有種說不出的嬌媚膩人勁兒。
他喉結(jié)聳動,含混地低聲笑問,“寶貝兒小逼好甜好嫩,讓哥哥嚼爛了吞肚子里,好不好?”
作者的話:
還以為今天能正點睡呢。
上編推肯定很高興啦,第一次上,(*^_^*)
那就加更,肝吧。但還是得很晚哦,等不及的親們明天早上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