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驃差點(diǎn)兒繃不住,眉心突突地跳,嗓子粗糲啞濁,欲念濃得似有實(shí)質(zhì),“硯硯乖。你喜歡,以后哥哥天天都給你舔逼?!蔽掌鸫珠L得可怕的性器,上下擼動,“現(xiàn)在哥哥雞巴硬得很疼,硯硯肯不肯幫哥哥止疼?”
沉拂硯先點(diǎn)頭,“肯的?!逼^臉問,“怎么幫?硯硯也給哥哥舔大肉棒?”嫩粉的小舌頭在口腔若隱若現(xiàn)地抖動。
操啊!
霍驃狠命咽了好幾口唾液,艱難地移開視線。用嘴自然爽,能把他爽死,但他現(xiàn)下要操的是另一個洞,“今日不舔,咱先記下。硯硯這回拿小嫩逼給哥哥裹雞巴?!?
他的陰莖高翹,連上面密集纏布的肉筋都鼓囊囊有男人的一指寬,馬眼裂得很開,里面鮮紅的肉蠕動著不斷涌出灼白的前列腺液,十分猙獰可怖。
沉拂硯嚇得打了個哆嗦,恍惚記起之前他也插進(jìn)去過,很疼,身體裂開似的疼,“硯硯害怕。哥哥輕點(diǎn)兒好不好?”吸著鼻子忍著不哭,也沒說不給他裹雞巴。
太他媽可人疼了。
“老子怎么就把你這寶貝疙瘩弄到手了,嗯?”霍驃撲過去,像條狗一樣癡迷地舔她漂亮的小臉,“硯硯,寶貝兒,哥哥真他娘的稀罕你……放心,可不舍得弄傷我的寶貝兒?!睂⑺^身,擺成屈膝趴跪的姿勢,“硯硯打過針嗎?”
“打過?!?
“會不會看著護(hù)士小姐扎針?”
沉拂硯搖頭,“不敢看?!?
霍驃就笑,“不看是不是沒那么疼?哥哥從后面操硯硯?看不見就不害怕了。”她的腰細(xì)得不盈一握,霍驃握住往下一摁。
軟腰塌下,雪白渾圓的臀高高撅起,豐滿得抖出層層肉浪。腿根大開,淫汁泥濘的嫩紅肉縫正對著他,翕開又合攏,正垂落著黏膩的銀絲,拉得很長,水亮晶瑩,欲斷未斷。
“硯硯小寶貝兒,你真他媽夠騷的?!彼商矚g了,愛得幾乎要發(fā)瘋?;⒖诳ㄖo根,龜頭在濕淋淋的唇溝滑動,喘息粗重凌亂,“這么騷,做哥哥的小母狗吧,好不好?”
龜頭比舌頭更熱,腺液粘稠,膠住她穴口嫩肉,沉拂硯難耐地呻吟。霍驃不是第一回說這些混賬話,她神志渾渾噩噩的,還記得反駁,“不是狗,硯硯是人?!?
“是人,哥哥唯一的愛人,妻子,心肝寶貝兒。”霍驃扶著肉棒,冠首抵住濕紅穴口,眉眼間繾綣又瘋狂,“也是我霍驃胯下的母狗,性奴,我的所有物。”沉腰,厚鈍的蘑菇頭破開逼縫,挺身摜入,“主人今晚給我的小騷狗開苞?!?
穴口剛被撐開,沉拂硯就難受得直掉淚,記起自己答應(yīng)霍驃給他止疼,咬著牙“嗚嗚”地幽噎。
比她拳頭還大的龜頭全部塞進(jìn)穴內(nèi),整個下身彷佛都被填滿了,腹腔沉顛顛往下墜,恐怖的脹痛感無處不在,像鋼針一樣扎入腦顱。沉拂硯唇肉咬出了血口,滿嘴鐵銹味兒,再也忍耐不住,搖著頭嘶聲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虛疲,本就跪得搖搖晃晃,劇痛之下,上半身軟綿綿地癱下,臉埋進(jìn)床單。
霍驃單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讓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紅屄眼敞露出來方便他操干。
“乖孩子,不許鬧,都插進(jìn)去就沒這么疼了。”
沉拂硯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神經(jīng),減輕部分痛楚。況且她肌體虛軟乏力,即便覺得疼,肌肉卻無法做出任何應(yīng)激抵抗?;趄姴挥脫?dān)心她繃得太緊,硬碰硬的,造成陰道損傷,哄起她來,也就透出點(diǎn)兒漫不經(jīng)心。
那根東西還在不停地朝內(nèi)捅,太大了,炙熱,硬實(shí)蓬勃,像一塊巨大的烙鐵,她身體里面的血肉彷佛都被他燙爛、攪爛了。沉拂硯實(shí)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聽他的話,“我不,嗚嗚,好疼啊,硯硯不要再做。哥哥快拔出來……”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驃被她哭得心煩又心疼,索性橫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嗎?給老子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