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仿佛自己費盡心思,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舊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霍驃微頓,又慢慢勾起唇弧,“當然,這有什么不可以的。這就給你熱?!?
嘴上應著去弄,卻沒有相應的舉措,反而垂首仔細逡巡她的臉。
他的目光犀利如有實質(zhì),沉拂硯被他盯得睫毛頻顫,赤裸的肩頭也在輕抖。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兒,側(cè)過臉,含糊嗔道,“你到底去不去?”
“去啊,”霍驃笑著,湊過去,“你睜開眼瞧瞧我,我立馬就去?!?
濕濁的鼻息噴在沉拂硯唇上,香煙的辛辣味兒和他身上特有的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沉拂硯被熏得暈暈乎乎,睫毛扇了扇,終于緩緩掀開眼。眼白清凌凌的,眼珠子黑得像子夜的湖水,黑白對比鮮明,美得驚人。眼神有些迷離,倆人對視片刻,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霍驃心肝發(fā)顫,啞聲哄道,“寶貝兒,肯不肯乖了,嗯?”低頸含住她微張的唇瓣。
滑膩的舌頭抵入唇縫,潮乎乎裹著口液就纏上來,沉拂硯微驚,繼而升起強烈的厭惡與抵觸,忙不迭地往后縮臉,并抬手狠狠往外一推。
‘啪’的一聲,手掌正正落在霍驃臉頰。
猶如又扇了他一巴掌。
沉拂硯“啊”的輕呼,反而先怔住,望向他的眼瞳驀地放大,烏密的睫毛濕漉漉還沾著淚,看上去倒是無辜得緊。
然而下一瞬,她就移開眼,神情隱隱有些冷漠不耐。
她連一分鐘都裝不下去?;趄娔樕幜岁帲銖姲崔嘧∑?,淡淡問她,“我他媽是你孫子?”她今天都抽了他幾次耳光了?
沉拂硯抿緊唇不言不語,胸膛微微起伏。
霍驃皺著眉,手指撫去她蒼白得極不健康的小臉,語氣緩和下來,“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心里不舒服,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只要你別不理人?!彼磻@么大,怎么都哄不好的樣子,霍驃對自己一時沖動,在她逼里射尿的行為隱約感到后悔和不安。該再緩一緩的,將她完全馴服之前,實在不適宜玩兒太野。萬一把人逼入死角,自己追悔莫及。
沉拂硯偏頭避開他的手,身子也往外側(cè)扭,與他拉開距離。
霍驃最恨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德行。仿佛自己費盡心思,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舊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然而她明明是他霍驃的女人,或者說,禁臠。他霸占了她,掌控著她,她身上每一寸動人的皮肉,他都看過,摸過,細細把玩過。
今日他甚至尿在她體內(nèi)。
這么個香嬌玉嫩的絕色美人兒,十個男人見了她,九個得瘋。但凡他心狠些兒,早把她給玩兒爛了。
燥意和怒火糅雜胸口,還有難以啟齒的,求而不得的不甘與痛苦。
“沉拂硯,擺譜也有個限度。你是不是忘了,老子是你男人?”將人一把扯過,狠狠揉進懷內(nèi),低頭不由分說吻住她。
沉拂硯開始表現(xiàn)得十分抗拒,擰著頭,揮著手,又推又躲,不肯讓他親。
霍驃干脆利落地將她雙臂反剪到背后,扼起她下巴。
沉拂硯身不由己地仰臉。
霍驃用力壓下她腮頜,唇瓣緊貼上她的,一下一下激烈地蹭擦、碾磨,落齒去叼她的唇珠,緊抿著又舔又咬,蝕骨般的吮吻,強勢又莽撞。
沉拂硯心里本就不愿意,被他粗暴對待,眼里很快蓄了淚,眼圈通紅,烏亮的睫毛沾了淚液,濕噠噠洇滿水光,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霍驃眸色一暗,心跳卡頓了半拍,“乖孩子,不準再拒絕我?!逼_她齒關,把自己的舌頭送進去。粗大燙熱的舌頭塞滿她口腔,又去勾纏她粉嫩的舌尖兒,絞緊了又急又重地舔弄、吸吮,擠攪出啵滋啵滋的曖昧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