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是曖昧的玫瑰香薰味。
手銬和床頭相撞,發(fā)出清脆響聲。
雙人床微微晃動著,賀煬壓在許承宴身上,像是懲罰一樣,毫不留情。
許承宴受不住了,右手被拷在床頭掙脫不開,左手也被賀煬按在了頭頂,只能小聲求饒,讓賀煬慢一點。
賀煬聽著耳邊的求饒聲,不僅沒有慢下來,反而變本加厲。
“身材還可以?”賀煬的語氣還有些危險。
許承宴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道:“我就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也不行?!辟R煬的聲音依舊冷漠,不過還是放緩了節(jié)奏,手上的力度也稍稍松開了。
許承宴終于得到喘息時間,一只手也恢復了自由,忍不住伸手摸到賀煬的臉,指尖擦過賀煬臉上的汗水,調侃道:“怎么這么記仇……”
“我記仇?”賀煬眉頭緊皺,似乎是被這句話激怒到,動作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許承宴剛開始還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過很快,就沒有了多余的精力,注意力完全被賀煬掌控。
手銬碰撞的聲音越來越響,床鋪搖晃起來。
等到房間里的動靜聲終于停下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了。
許承宴還沒從情事中緩和過來,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稍稍起身,想要索吻。
賀煬回應親吻,一邊解開了許承宴手上的手銬。
手銬是特制的情趣手銬,里面墊了一層軟墊,拷在手上也不會受傷。
只不過剛剛在做的時候動靜稍微有些大,許承宴手腕還是被弄紅了一些。
賀煬幫忙揉了會手腕,又把人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
許承宴困得不行,趴在賀煬肩上快要睡著了。
賀煬做完清理,拿了沐浴露過來準備幫忙洗澡,突然注意到自己右手空蕩蕩的,皺眉道:“戒指沒了?!?/p>
“嗯?”許承宴打起精神,睜開眼。
賀煬伸到許承宴面前,又重復了一遍:“戒指沒了?!?/p>
許承宴看了看賀煬的手,這才反應過來賀煬說的是那個藤條戒指。
那個戒指本來就是他臨時編出來的,又比較脆弱,估計是剛剛在床上的時候弄斷了。
“沒了就沒了?!痹S承宴摸了摸賀煬的無名指。
只不過賀煬對那個戒指還很在意,說:“賠一個。”
“那個戒指是我隨便編的啊,沒什么用?!?/p>
“有用?!?/p>
許承宴忍不住笑了起來,應道:“行,回去之后我從院子里拔幾根草給你編。”
“草編的容易斷,干脆買婚戒?!?/p>
話題再次回到了買婚戒上面。
許承宴輕嘆一聲,只好道:“真的不用買了,已經(jīng)有兩對了,再買也戴不上啊?!?/p>
“可以收藏?!辟R煬語氣很認真。
許承宴朝賀煬望去,望著那雙漆黑眸子,最終還是應下來:“那你買吧。”
賀煬的動作很快,立馬準備婚戒的事情,選了一家奢侈品。
品牌商那邊發(fā)了不少稿圖過來,提供樣式。
書房里,賀煬對著筆記本屏幕,一一篩選稿圖。
許承宴就坐在一旁,正拿著一件寵物衣服給小溫試穿。
V牌這幾天送了不少寵物衣服過來,給小溫和奇奇在婚禮上穿的。
許承宴耐心的給小溫換衣服,小溫也乖乖的十分配合,又時不時朝主人叫喚一聲,聲音軟綿綿的。
賀煬聽到貓叫聲,朝旁邊看了一眼,剛好看到小溫貼在許承宴臉上的一幕。
一人一貓親昵的臉貼臉,賀煬伸手過去,將小溫移到旁邊。
沙發(fā)上,小溫滿臉茫然的望著賀煬,又看了看許承宴,還是靠過去。
不過小溫還沒來得及靠近,自己就又被攔住了。
賀煬直接將許承宴抱到懷里:問:“喜歡哪個?”
許承宴看了一眼屏幕,感覺都挺好的,于是點頭道:“都可以?!?/p>
賀煬盯著屏幕,只不過還是不太滿意。
許承宴靠在賀煬肩上,空出一只手朝旁邊伸去,摸了摸小溫的腦袋,一邊問:“都看一天了,還是沒有喜歡的嗎?”
“都不好?!辟R煬皺眉,“我讓他們重新設計?!?/p>
賀煬關了筆記本,不經(jīng)意低頭時,注意到許承宴的一只手還在小溫腦袋上,眉頭皺得更緊。
許承宴注意到了賀煬的視線,只好收回手,低笑一聲:“怎么連小溫的醋都要吃……”
“沒吃醋?!?/p>
許承宴稍稍抬手,一點點將賀煬緊皺的眉頭撫平,“不喜歡小溫?”
“不是?!辟R煬摸到青年的手腕,將那只手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