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時,許承宴是被枕邊的動靜聲驚擾醒來。
許承宴半夢半醒的睜開眼,朝身旁望去時,便看到男人坐在床邊,正輕聲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什么。
"記得吃藥。"
"嗯,我現(xiàn)在過去。"
"早上想吃什么?我?guī)н^去。"
通話結(jié)束后,男人便起身,朝衣帽間走去。
許承宴在床上躺了一會,最終還是撐起身子,來到了衣帽間。
男人已經(jīng)換好了襯衫,許承宴走過去,從抽屜里拿出一條領(lǐng)帶,來到男人身旁。
許承宴一邊幫男人系領(lǐng)帶,一邊問道:"先生是要去找沈修竹嗎?"
"他感冒還沒好,我過去一趟看看。"賀煬隨意道。
許承宴垂下眼眸,替男人撫平襯衫上的細小褶皺,緩緩道:"先生,其實我沒那么大方。"
"不想看到先生每天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許承宴的聲音很輕。
"宴宴。"賀煬稍稍低下頭,掌心搭在許承宴后腦杓上,"吃醋了?"
許承宴沒有正面回答,就只是說道:"先生,這幾天我很難受。"
賀煬輕嘆一聲,解釋:"他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要有人照顧他。"
"可是,就算是需要照顧,也不一定要先生親自過去。"許承宴抬起頭,對上男人的視線,"先生可以請護工,也可以找保姆阿姨。"
賀煬望著那雙柔情的桃花眼,揉了揉青年的腦袋,哄著:"宴宴,別鬧。"
"乖一點。"賀煬稍稍俯身,安撫性的在青年額頭上留下一個親吻。
"我知道了。"許承宴低下頭。
先生喜歡他乖一點,喜歡他懂事一點。
許承宴拿過旁邊的西裝外套遞過去,有些疲憊道:"先生,我有點累了。"
"最近想休息一段時間。"許承宴說著。
賀煬也沒怎么在意,就只是隨意應了一聲,整理好衣服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許承宴回到臥室,一個人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終還是起身,先去洗漱。
換好衣服后,許承宴便出門,去了補習班那邊,找到了培訓機構(gòu)的老板,和老板聊了很久。
和老板聊完后,許承宴便回到教師辦公室,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辦公室里還有個年輕的女老師在,看到許承宴來了,便隨口問道:"許老師今天不是沒課嗎?怎么來了???"
許承宴收拾著東西,回道:"我來辭職。"
"辭職?!"對方頓時一驚,連忙問道:"是怎么了嗎?這么突然?"
"也是這兩天才決定的。"許承宴笑了笑,解釋:"最近狀態(tài)不是很好,想先休息。"
許承宴收拾好辦公桌,又將學生的學習進度都記在記錄本上,便離開了。
從培訓班離開后,許承宴又去買了餛飩皮,這才回了公寓。
不過許承宴回到小區(qū)時,剛好看到江臨從外面回來。
"嫂嫂!"江臨打了聲招呼,又看到許承宴提著一袋餛飩皮,便說道:"又給我哥買餛飩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