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盡,天歸晴。
時芙幽幽從軟床上醒來,望著窗外的蕭瑟凜冬出神。
這是哪里?
她思緒彷徨,伸手撫上霧蒙蒙的玻璃,留下纖細指印。
腦袋有些疼,像是被抽干后的靈魂,記憶皆斷成碎片,什么都不記得。
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她用客房座機撥給門房,詢問能否送充電線上來。
門房很快照辦,態(tài)度殷情,只不過看她的目光多了絲打量。
“我是不是忘了付房錢?”時芙以為是人家不好意思催,有禮貌地認錯。
“沒有沒有,您言重了,您要是覺得餓,可以去二樓的自助餐廳用餐,住套房的客人都免費?!遍T房邊鞠躬邊離開。
時芙道謝。
等手機充上電,她才看到一條陌生消息,凌晨時發(fā)的。
【時芙,我是蘇籟,昨晚我把你送到酒店躲一躲,最近都不要再答應我媽媽的聯系,愿好,勿回】
如此一來,也解釋了她為何會在這里。
時芙重新倒在軟床上,枕著暖被,想起時珠的尖酸刻薄。
自從父母移居國外,時珠多番來找過她,每回走后,阿姨都說屋子里的古董少了好幾件。
家產的紛爭算是塵埃落定,她唯一的活路,只有經營好公司這一條可走。
也不知常笛那邊怎么樣了。
時芙哀愁地想。
午后,她搭計程車回別墅。
暴雪落盡,院子里枯萎的醡漿草又被壓彎三分,所見之處凈是白茫茫,香樟、銀杏、三杉在飄窗外織起一道嚴實的雪幕。
欣賞著高低錯落的冬景,時芙憂郁的神色中更添一絲冷媚。
她脫掉睡裙,從壁爐上方的儲物柜里拿出一副新的細卷尺。
雪幕和飄窗是天然的屏風,倒映出美人凹凸有致的裸白胴體以及她身后繁復的宮廷設計。
一副孤芳自賞的淫相。
她隨手斂過素描筆盤起長發(fā),再用纖細手臂托住兩只渾圓雪乳,不堪重負地調整幾次后,才成功用卷尺勉強量出尺寸。
接著量小腰最窄薄處,卷尺反復收緊,尾部甚至都垂落到地毯上,脆弱殘破的美感。
最后是臀部。
這處如同剝了皮的極品水蜜桃一般,線條豐潤,臀肉白如酥玉,在靠近股縫的位置漸變成為俏麗的粉紅,彈軟至極,幾乎能沁出玉露來……
然而,美人似乎對自己的身子頗為失望。
嘗試了三五次,卷尺始終都無法完整繞臀一圈,明顯是太短。
“怎么又大了…”她自怨自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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