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掙扎片刻,最后還是決定下床。
她記得常笛的囑咐,雇傭傅濯和陸沅是為了讓他們更好的良性競爭。
但直到今日,親密接觸過后,傅濯和陸沅于她而言不再是單薄名字,而是兩個鮮活的男人,她思緒混沌,甚至記不清他們白天的性格,可身體反應替她記得誠實。
傅濯的觸碰,陸沅的床話,無一不令她心弦震顫。
夜色中,感情勝過理智,她實在不想看他們兩敗俱傷。
勉強支撐著床沿,時芙顫著雙腿站穩(wěn)。
陸沅在她身上留下了太過痕跡,兩只雪乳被蹂躪啃噬至傷痕累累,腿間更是一片泥濘,汩汩濃精混著蜜液,是極致欲望的淫靡標記。
就這樣,一身媚傷的美人往前走去,由于花穴被肏狠了,每一步都是春情蕩漾。
書房。
唯獨的一盞明燈照不亮漫無邊際的黑夜,余下微光是電腦顯示器上的交易圖在波動閃爍。
陸沅在心算對策,忽地聽見遠處傳來細弱響動。
他皺眉,抬頭望去。
不知何時,被他肏壞的美人正倚著門框靜靜望他,嬌軀不著寸縷,每一處歡愛的痕跡都清楚地提醒他,就在不久以前,他是如何吃她的奶子,操她的嫩穴。
關于性事的一切都火熱撩人,哪怕只是回憶,也足以讓他喉嚨發(fā)緊。
“芙寶,過來,”他饒有興致地沖他發(fā)脾氣勾手,語氣放肆玩味,“想勾引我才不穿衣服,還是被我肏壞了,所以穿不了衣服?”
她順從嫵媚地走來,一步一搖晃,奶浪連綿,腰肢如柳,朦朧又圣潔:“沒……我擔心你工作累,來看看?!?/p>
“既然擔心我工作累,那打算怎么體恤我呢,”陸沅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撕掉朦朧,盡情撫摸她的淫媚,“嫩逼再給我操一操?”
“呃嗯……你慢些……”經(jīng)歷過情事之后,她的呻吟格外酥軟難耐,“等會再弄呀……”
“好,等會再弄,”陸沅掌著她的嬌臀,被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分了神,敷衍道,“去冰箱幫我拿幾樣吃的。”
聽到略有冷淡的回答后,她似乎有些哀怨:“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陸沅敲下鍵盤,將目光完全投到她身上:“怎么會,你去取來便是,乖乖聽我的。”
公務要緊,但她更誘人。
陸沅索性隨傅濯折騰去,完全不想再管那些瑣事。
不就是錢么,即便再輸他都有絕世美人作伴,那個老東西活該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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