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愿意對傅濯的親近,大半是因為每次都能在他這里睡上一個好覺。
其實她在別墅也不常失眠,但總會在夢境中夢見妖詭纏身,而傅濯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她安穩(wěn)地躺在云端休憩。
“你醒了?”耳邊再一次傳來他的低沉關切。
她試著動彈些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男人懷中,不著寸縷。
嘴巴有點酸脹,許是太久沒吃雪糕,舔得累了的緣故。
時芙掙扎著就要脫離他的懷抱起身,可腿根一軟又重新跌坐回去,她這才想起是上回被陸沅肏狠的遺癥,心虛地瞥了傅濯一眼。
男人周身的氣壓逐漸走低,以他縝密的性格,也許是看出了動作里的異樣。
“沒事,我剛醒而已,有些累?!背盟_口詢問前,時芙啞著嗓音解釋,不舒服地咳嗽幾聲,趴在他懷里嬌喘。
“你替誰奔波去了?”見她媚弱示軟,傅濯暫且按下疑心,調(diào)侃道,“吃點東西怎么都會累,回頭我找個中醫(yī)給你調(diào)理身子?!?/p>
否則該受不住他的游戲。
“唉,還不是因為那些瑣事,”時芙繃著心弦轉(zhuǎn)移話題,“都鬧到了要上門搶掠的地步,我再閉門謝客,自保都難?!?/p>
“你家最近是有些動蕩,”傅濯撫弄她的耳垂,告訴她外頭的天翻地覆,“那間利潤頗高的藥企被檢舉非法實驗,不過你的公司有我護著,自然不用擔心受牽連?!?/p>
“你打聽得真多,”時芙聽完之后神經(jīng)放松,繾綣地瞇眼回憩,“不是說過不查我家么,頂多知道報紙記者說的事?!?/p>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耳垂上,男人指腹的力道重了些:“小芙,我何時說過這話?”
危險氣息一下子彌漫開來,時芙頓覺不好。
話是陸沅講的,她松懈沒注意,不小心在傅濯面前講了出來。
“我隨便說的,可能記錯了吧?!?/p>
她胡亂應付道,心想以后每回出門前都要把記事薄好好看一看,再弄巧成拙一次,后果不堪設想。
“記錯了?”傅濯不是隨便能應付的人,目光中帶著審視。
如此自然出口的調(diào)情話語,他不相信能記錯。
時芙勉強招架他的審視,嗔道:“你是總裁,還要管那么大一個傅家,位高權(quán)重的,記性自然甚好,定是理解不了像我這種都能把夢和現(xiàn)實混淆的俗人?!?/p>
傅濯拿她沒辦法,被她給的一點甜頭就唬錯方向:“你是說,你在夢里有夢見我?”
“對呀,”時芙枕在他胸口,勾弄著西裝衣領,“夢見你腹黑得很,凈對我做一些壞事?!?/p>
“怎么能算壞事。”傅濯心中一凜。
時芙卻不肯再往下說,生怕亂了禮數(shù)。
是一些讓她情動叫春的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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