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年輕美人不僅要承受精液沐浴的折騰,被精液澆透了的紅繩更是難以啟齒的折磨。
由龍舌蘭麻編織而成的紅繩柔軟耐磨,但是和她那一身白皙薄軟的雪肌相比,是無法掙脫的束縛。
環(huán)頸一周,三股并纏著繞過下體嵌穴,奶肉和乳尖都要緊緊捆住,手腕腳踝亦不能幸免……繩結(jié)最終在她薄軟的腰腹纏死,勒住那朵妖異的芙蓉花,凌虐凄美。
顧熙滯了呼吸,想起這是時彥升給她用過的麻繩,上頭刻有特殊的粗糙繩紋,稍一摩擦,火辣的刺麻滋味簡直能讓人去了……
呼吸起伏間,絲綢睡袍刮蹭著顧熙胸前的兩粒淫豆,太過輕柔竟無法解癢,不如幻想中的麻繩力道重。
身軀一顫,顧熙都忘了此刻是她的女兒正在被麻繩磨穴束乳,而不是她。
臥室里,春情依舊激烈,那個叫傅濯的男人才把時芙綁好,站在旁側(cè)的陸沅就往時芙翹起的雪臀上抽了一鞭子,訓(xùn)誡的意味十足。
荔枝紅的痕跡微腫飽滿,時芙溢出喉嚨的破碎呻吟格外嫵媚,撅著大屁股跪在地毯上亂爬,像是一只落水淋濕的小狗,渾身上下都被精液澆透了,滑膩肌膚淌著精水不斷下落滴撒,可她根本躲不開,又挨了幾鞭子。
“撅高點(diǎn)!再爬!”
鞭子抽得精水飛濺,淫靡的氣味甚至彌漫到走廊上。
第一次承受鞭打,時芙的屁股成了兩瓣紅腫的桃子蒟蒻,緊緊包裹住私密處正被麻繩研磨的春色。
她難耐地哼叫著,爬到陸沅的腳下:“求求你……小母狗真的爬不動了……屁股好疼…要壞了……幫我揉一揉……”
“怎么不叫干爹?”陸沅眸色洶涌,“親爸回國就不好意思叫了?我看你膽子大得很!剛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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