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jié)束時天色已晚,時芙慣是會體諒人的,安排賓客在莊園下榻住宿,也省得奔波勞累。
莊園在月前被傅濯買下,名義上也屬于她,所以時芙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意愿安排房間。
布置最奢華的一層有三間臥房,其中有一間是她的婚房,另外兩間空著,思來想去,她安排給了爸爸媽媽,還有章清釉和梁晟。
父母是她的親人,章清釉一直是她的領(lǐng)居,這樣安排問題不大,反正房間墻壁的隔音很好,三間房也在不同方向,可以過夜。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按照她想象的方向發(fā)展。
夜色漸深,時芙卸妝洗澡,剛剛裹著浴巾從浴缸里出來,卻發(fā)現(xiàn)睡袍不見了。
無奈之下她推開浴室門,幽怨地喚了一聲:“你們誰有看見我的睡袍么。”
這一聲,直接把兩個男人勾了過來。
美人出浴,全裸的嬌軀香凝脂艷,瞬間激發(fā)了男人們按耐一整日的獸欲。
用領(lǐng)帶反綁住她的手腕,兩人一前一后地擁住她,先是由傅濯親吻她將她抱起,龜頭對準(zhǔn)穴口,又粗又硬的雞巴一捅到底,面對面地插了她幾次,她慢慢泄了水。
“唔嗯……”雙腿圈著男人的勁腰,美人一陣呻吟,動作無意識地分開臀瓣,露出粉嫩嫩的后穴小孔。
傅濯吻著她,迅速在她的嫩逼里抽插,誘導(dǎo)她專心感受一根雞巴的粗暴。
嫩逼緊致濕熱,小嘴似的裹吸他的分身,他粗喘著肏開她的宮口,把她弄得酥癢難受:“嗚…雞巴好大……”
陸沅就站在她身后,扯著她的頭發(fā),雞巴瞬間捅入菊穴。
一下子被兩根雞巴插穴,這就不是大不大的問題了,而是她是不是會被肏壞的問題。
時芙倒在陸沅懷里,奶子又被傅濯捏著,只能夾在他們中間,忍著脹痛尖叫呻吟,在痛苦中享受歡愉。
他們的精力太過旺盛,她掙扎著攀上高潮,穴都被肏麻了,他們還哄著她說忍一忍,今晚得做通宵。
“新婚之夜,當(dāng)然要做七次才行?!?/p>
“……一起…七次……?”
“不,每個人七次?!?/p>
很快,她被灌了滿肚子的濃精,連腳趾都在痙攣,抽搐似的踢著墻面,控住不住地潮噴。
他們還嫌在房間里肏沒意思,竟然打開房門,直接把她抱到走廊上繼續(xù)肏。
莊園年份老舊,地毯之下,拼接不全的木地板發(fā)出吱呀聲響,散播在漆黑夜色中,融化在其余兩道門縫的光影里。
“噓——”陸沅使壞堵住她的嘴,“聽聽他們都在干什么。”
高潮后的感官具有和平日不同的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