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下體光潔無毛,腰腹靠下,像穿著丁字褲一般,綁著一條金色的鏈子。
鏈子中間扣著一條稍細(xì)的金鏈,向下延伸,連著兩個金色的圓環(huán),一個扣在粉色的陰莖根部,一個扣在陰囊的根部,將兩個小于常人的粉色圓卵束在了一起。
寸頭青年有些驚訝,脫下蘇御的褲子,將兩條長腿掰開。
少年的下身也是白白凈凈的一片,扣住陰囊的圓環(huán)后面連的不再是細(xì)鏈,而是一塊雕琢著繁復(fù)花紋的金屬片,弧度完全貼合少年的陰戶,包住整個下體。在金色的金屬片末端連著一條細(xì)鏈,沒在后臀的股縫里。
這是一條量身定做的貞操帶。
即使下體被牢牢包住,但是寸頭青年還是在會陰的位置看到了些許被貞操帶擠壓出來的軟肉。
他伸出食指,順著軟肉的邊緣,一點點將手指擠了進(jìn)去。
因為后穴無法排泄,蘇御這幾天沒怎么吃東西,原本量身貼合的貞操帶松了一些,剛好夠寸頭青年塞進(jìn)一根手指。所以男人剛好摸到了根部穿了環(huán),無法縮回肉縫里的陰蒂。
寸頭青年勾著金屬環(huán),嘗試著扯了一下。
“嗯……”
少年漂亮的眉頭輕皺,平緩的鼻息中,傳出一聲輕微的哼嚀。
“叔!”
寸頭青年情緒激動,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他不是男人!它有逼!它是有錢人家里養(yǎng)的母畜!”
寸頭青年轉(zhuǎn)頭看向西裝男,眼睛里亮晶晶的一片。
“吧嗒?!?/p>
一遝鈔票從西裝男手里掉了下來。
西裝男徹底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西裝男才緩過來。
他走上前,伸出顫抖的手,插進(jìn)貞操帶的縫隙摸著用繩索穿過陰唇環(huán)捆在一起的唇肉。兩只手?jǐn)[弄著蘇御的身子,一點一點的查找著可疑的痕跡。
后腰沒有身份碼,大腿根也沒有隸屬主人的條形碼和植入芯片的刀口。但是乳頭和龜頭上有穿孔的痕跡,陰部也有雙性人完整的穿環(huán)。
這是一只沒有經(jīng)過監(jiān)管局注冊,被人私養(yǎng)的雙性人。
品質(zhì)還是最頂級的。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蔽餮b男一邊給少年穿著衣服,嘴里一邊念叨著。
“叔,這個貨我們還賣嗎?”寸頭青年問道。
“賣你個頭!”西裝男一巴掌扇在了寸頭青年的后腦上,三角眼都吊了起來。
“這是只會下金蛋的母雞,隨便下個蛋,都是文曲星下凡?!蹦腥说难劾锍錆M了對未來的憧憬,“改變老吳家的命運,就靠它了?!?/p>
“我一會下樓買把鉗子,把這個鏈子給鉸了吧?”
寸頭青年沒操到人,心理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雞巴長腦子里了,整天就想著日逼?!蔽餮b男抬手又給了寸頭青年一下。
“這鏈子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提煉出來的,看起來金燦燦的,硬度和鉆石差不多,比黃金貴幾十倍。鉗子繃斷了這鏈子都不會斷。”
“那怎辦呀?”寸頭青年犯了難。
“鏈子再硬,到底是條褲子,餓它幾頓,把屁股餓瘦了,自然就扽下來了。”西裝男解釋道。
“這些都是次要的,能用得起這么好的材料,它的主人肯定是貴族。”西裝男從包里拿出一團(tuán)布條,撕下一塊,蒙住蘇御的眼睛。
“這母畜應(yīng)該是自己聰明逃出來的,這么好的貨,它的主人肯定會出大力氣找。不過私養(yǎng)雙性人是犯法的,他們肯定不敢大張旗鼓的搜索?!?/p>
西裝男嘴上說著,手上的活兒卻不慢。
他團(tuán)起一張手絹,塞進(jìn)蘇御的嘴里,用布條死死的勒住,捆在腦后,這樣手絹就吐不出來了。
“你現(xiàn)在去路邊,找一輛賣貨的電三輪,紅薯,土豆,能藏人的都行,連貨一起買。再買個大一點的箱子,能裝人的?!?/p>
男人用麻繩先將蘇御的雙腳綁住,再細(xì)細(xì)的用繩子把每處關(guān)節(jié)都牢牢捆緊。
此刻,蘇御失去意識,卻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像一只被獵獲的幼獸,癱軟在床上,渾身上下被捆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這個地方不能呆了,我們今晚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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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溫子墨所料,他的人趕到汽車站,卻一無所獲。
蘇御已經(jīng)走了。
他晚了一步。
在人員混雜的客運站,沒有人會記得一個周圍匆匆路過的行人是什么時候走的。
線索走到這一步,就徹底斷了。
溫子墨坐在辦公桌前,仿若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他已經(jīng)有五天沒有睡過覺了,卻依然沒有要去休息的意思。
連一向懶散的傅哲也認(rèn)真了起來,他以客運站為中心,用網(wǎng)絡(luò)爬蟲抓取了周圍城市用戶在網(wǎng)絡(luò)平臺上發(fā)布的所有信息,如大海撈針般逐一篩查。
無數(shù)的信息和圖片如瀑布般劃過傅哲的視網(wǎng)膜,快的幾乎只留下殘影。
突然,傅哲的手頓住了。
屏幕上只有一張帶圖的信息。
內(nèi)容很簡單,看著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訴說今天的心事。
努力學(xué)習(xí)的栗子:今天有點難過,看到一個男孩子被人當(dāng)街擄走。他求我報警,我沒幫上忙,還被打了【/痛哭】。
現(xiàn)在好內(nèi)疚,有點想哭,希望這個男孩子能沒事?!緢D片】
“溫子墨,我們的寶貝,出事了?!备嫡茌p輕地開口道。
男人把聲音低低的,仿佛害怕聲音再大一點,就會戳破某種虛幻而又祥和的夢境。
他將屏幕緩緩?fù)频綔刈幽难矍啊?/p>
溫子墨僅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本能的拒絕著這篇簡單的圖文。
他的頭,很慢地轉(zhuǎn)向傅哲,聲音艱澀,用期待一個否定答案的語氣問道:
“你怎么確定,他是小御?”
傅哲沒有說話,手指緩緩的指向圖片的一處。
溫子墨順著男人的指尖望去。
瞳孔瞬間縮成針尖大小,整個眼圈都紅了。
只有三個側(cè)影的圖片里,中間的人雙手被扭著身后,身形被兩人擋住了大半。上衣被扯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靠近褲腰的邊緣,有零星的金色光芒在閃爍。
那是他,親手鎖在蘇御身上的貞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