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鄙硇缘难蹨I不斷的溢出,模糊了視線。蘇御被操地哭了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滑落。
奶水的分泌帶來了一陣陣宮縮,蘇御的整個穴肉開始一層層的絞緊。
雞巴上傳來的舒爽,讓溫子墨揉奶的雙手也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嫩滑的乳肉溢出指縫,乳腺管被外力擠壓,細細的水線呲出,噴了傅哲一身的奶水。
衣服上,臉上,頭發(fā)上,全都是細細的奶珠。
傅哲把濺到嘴角的奶汁舔掉,恨得牙癢癢。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極致的快感讓蘇御無所適從,大腿根忍不住的開始發(fā)顫,殘存的意志讓他掙脫了溫子墨的束縛,整個人撲進傅哲的懷里。
反復的高潮讓蘇御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是高度馴化的身體沒有得到主人的指令,根本射不出來。
蘇御雙手環(huán)住傅哲的脖頸,穩(wěn)住搖擺的身體,努力抬起頭,看向傅哲。
一雙桃花眼,淚眼婆娑。
被情欲熏紅的唇瓣顫抖著,艱難的吐出哀求,“求求你,求求你?!?/p>
“小御有事總是第一個找你?!睖刈幽l(fā)出一句感嘆,言語中透露出一絲失落。隨即掐住蘇御的細腰,打樁似的全力抽插。
強力的沖撞將渾圓的臀瓣撞出一層層肉浪,沉甸甸的陰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前方嬌嫩的陰戶。
傅哲就這么看著蘇御,目光繾綣,像誘哄著迷途的小獸,輕聲道:“寶貝,親親我,親親我就讓你射,好嗎?”
此時的蘇御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他渾身顫抖著,努力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傅哲的唇角。
傅哲側(cè)頭精準的接住了這個吻,撬開對方的唇齒將舌頭伸了進去。
在蘇御快窒息的前一刻,傅哲松開了他的嘴唇。
側(cè)頭在蘇御的耳邊說:“寶貝,射吧。”
“嗚!”
一聲帶著哭腔的悲鳴,一股白濁順著穿著龜頭環(huán)的尿穴口緩緩流出。
蘇御整個人癱軟在了傅哲的懷里。
……
過了不知多久,蘇御才緩過神來。
他推開還想來第二次的溫子墨,軟手軟腳的爬下床。
隨手套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襯衫,蘇御轉(zhuǎn)身對還被拴在床頭的傅哲說:“下不為例?!?/p>
蘇御一瘸一拐的往臥室門外走去,溫熱的精液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根一路流到腳跟。
越想越氣,走到門口,蘇御又轉(zhuǎn)身對溫子墨說:“你也一樣!”
看到兩個人乖乖呆在原地,沒有追來。蘇御這才消了點氣,一瘸一拐地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隨著一聲“咚”的關(guān)門聲,坐在床上的兩個男人開始交流。
“這事兒算是結(jié)束了?”傅哲狗狗祟祟地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提出疑問。
“嗯,結(jié)束了?!?/p>
溫子墨笑瞇瞇地望著蘇御的房門,過了許久之后,才低頭,用傅哲的被子擦了擦沾滿淫水的陰莖,就這么直挺挺地壓進褲襠,拉上褲鏈。
“真不容易,我快被這破帶子勒死了?!?/p>
傅哲的上身肌肉開始用力繃緊,堅韌的皮帶被不斷鼓脹的肌肉撐得變形。
隨著幾聲脆響,堅固的金屬接環(huán)徹底斷裂,金屬鉚釘蹦的到處都是。
甩了甩被壓迫已久的手腕,傅哲把手伸到脖子后面,取下項圈。
“嘶,寶貝下手真狠,我感覺明天尿尿得分叉了。”傅哲握住自己腫脹的陰莖,拔出已經(jīng)捅進去一半的尿道塞,嫌棄的丟到角落里。
“我跟你說過,不要這么快動手,小御會發(fā)現(xiàn)的?!?/p>
聽到這話,傅哲就不樂意了。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男人一臉震驚的看向溫子墨,“明明是咱倆一起干的,鍋是我背的,肉是你吃的。現(xiàn)在還好意思指責我?”
溫子墨拍了拍傅哲的左肩,“這事兒你擔責比較合適,小御對你總是多一份偏愛的?!?/p>
看著傅哲不理解的表情,溫子墨苦笑一聲,調(diào)侃道:“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羨慕到當時想和你換一換,至少你還有希望?!?/p>
這一刻,一向樂觀的傅哲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們兩個人,都錯的太多了。
溫子墨彎腰將蘇御遺落在地上的領(lǐng)帶拾起,握在手心,“我明明對小御使用了最嚴苛的馴化調(diào)教,他的身體不可能再離開我,但是我依然感覺抓不住他?!?/p>
手一張開。
絲滑垂順的領(lǐng)帶便順著指縫滑了下去。
欲望的溝壑永遠不可能被填滿。
這些年,溫子墨一直在患得患失中度過。
溫柔的眼眸仿佛有淚光劃過,仔細看去,又好似什么都沒有。
溫子墨再次抬頭,笑著看向緊閉的房門,“人活在世界上,快樂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我只求它貨真價實?!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