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讓主人擠奶?”溫子墨的手貼在挺翹的奶包上輕輕的揉捏著。
只能說最了解男人的,還是男人自己。這明顯是傅哲教著說的騷話,溫子墨雖然有點吃味,內(nèi)心卻異常的興奮。
平時克己復(fù)禮,舍不得讓蘇御說一句騷話的溫子墨,內(nèi)心似乎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腿間被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溫子墨的體溫隔著白色的大褂傳了過來,蘇御害羞的扶著對方的肩膀站直身體,回想著傅哲講的那些往事,暗暗給自己打氣。
“因為,因為小母狗……沒有資格碰自己淫蕩的身子……”
溫子墨的呼吸一頓,捏著奶包揉搓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蘇御嚷嚀一聲,帶著乳夾的奶尖,溢出了一縷奶水。
舔掉指縫間的奶水,溫子墨伸手解開蘇御的皮帶,抽了出來。
失去了禁錮的西褲從腰間滑落,露出筆直的雙腿,蘇御里面沒有穿內(nèi)褲,下體光潔無毛,粉紅色的陰莖被一個金色的貞操籠緊緊裹住。
“那主人幫小母狗,把這雙沒用的小爪子綁起來好不好?”溫子墨牽過蘇御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一只手將兩只白皙的手腕捏在一起,用皮帶一圈一圈的捆了起來。
這句話不在傅哲預(yù)設(shè)的劇本里,蘇御閉著眼睛,選擇性裝死。
手腕處傳來熟悉的緊縛感,被徹底調(diào)教馴化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的燥熱了起來。
溫子墨掰開蘇御的一條腿,扶著對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被迫敞開的陰戶壓住頂起的帳篷,炙熱的鐵棍隔著薄薄的布料,烙印在嬌嫩的唇肉上。封在兩個肉穴里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受到擠壓,被頂進(jìn)深處,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
蘇御下腹一酸,大腿根哆嗦了一下,隨后又安靜了下來。
被皮帶綁住的兩只手,習(xí)慣性的蜷縮手指,小狗一樣,用掌根輕輕搭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
蘇御這乖順的模樣明顯取悅了溫子墨。
“挺胸?!?/p>
修長的手指同時勾住兩只乳環(huán),用力拉扯,鼓脹的奶包被扯出兩個尖尖。
一陣癢麻順著乳尖蔓延開來,蘇御嗚咽了一聲,順著乳環(huán)上的力道,向溫子墨挺起了胸脯。
兩個脹鼓鼓的乳肉被兩只綁在一起的手臂夾住,中間被擠出一條淺淺的乳溝。
溫子墨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起來,指尖從羊脂般的乳肉上劃過,去掉夾在兩個奶頭上的乳夾。
被長時間擠壓的奶頭終于得到了解放,血液回流。
針扎似的刺痛感,帶著密密麻麻的酥麻,從奶頭擴散開來,又痛又癢。
“嗯……”
蘇御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喘息,挺著腫脹的胸脯,就往溫子墨的手掌上蹭。
“不要動?!碧K御抬起手掌。
“啪!”
雪白的乳肉被巴掌扇的微微晃動,穿在奶頭上的金色圓環(huán)也跟著晃動了起來,不斷拍打著下方的乳暈。
奶尖的乳孔張開,一股白色的奶水從乳尖噴了出來。
溫子墨沾著奶水均勻的涂在雪白的乳肉上,兩個隆起的胸脯油光發(fā)亮。他捏住兩只漲成深紅色的小奶頭,用指腹細(xì)細(xì)的碾揉。
“乖,揉一揉就不痛了,揉完了就擠奶,好嗎?”
針扎的刺痛逐漸散去,酥麻的搔癢感在奶頭不斷堆積,蘇御輕輕到點了下頭,隨后又垂下了頭,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晶瑩的水珠掛在眼角,雪白的身子隨著指尖的碾揉一顫一顫,看著乖巧極了。
兩只奶頭經(jīng)過不斷的碾揉拉扯,翹挺的立在乳暈上,奶尖含著黏糊糊的白汁。溫子墨拿過咖啡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大半個奶包,奶頭對準(zhǔn)杯口,一下一下,規(guī)律的按壓。
隨著手指的不斷拉扯,小巧的奶頭借著乳汁的潤滑,不斷的想從指尖溜走,又被穿在根部的乳環(huán)卡住,可憐兮兮的夾在指縫中間,再一次被手指拉扯擠壓。
奶尖開始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不多時便噴出了細(xì)細(xì)的奶線,濃郁的奶水噴進(jìn)油亮的咖啡液里,形成一個個白色的漣漪??諝庵校瑵庥艨酀目Х认阒?,開始彌漫出一絲香甜。
“好甜啊,小母狗就是用奶水來勾人的嗎?”
嬌嫩敏感的奶頭像母畜一樣被拉扯著擠奶,蘇御繃緊身子,牙齒打著輕顫,臉頰上泛起誘人的緋紅。張開嘴,只發(fā)出一聲近似哭泣的喘息。
“已經(jīng)舒服的說不出話了嗎?嗯?”溫柔的語調(diào),淫邪的話語,溫子墨的聲音在蘇御的耳邊炸開。
蘇御本能的夾緊大腿,塞在體內(nèi)的按摩棒頂著小腹一陣酸軟,被饑渴的穴肉絞住,瑩白的腳趾蜷縮起,渾身的肌肉緊繃到極致,開始痙攣。
此時,溫子墨已經(jīng)擠完兩邊的奶水,只有堪堪小半杯。
“還不到半杯,小母狗送的外賣不合格?!睖刈幽畔卤?,連著乳環(huán)一起捏住奶頭,一邊用指腹用力揉搓,一邊有規(guī)律向外輕扯。
這具身體他太熟悉了,如何讓對方享受快感已經(jīng)成為像呼吸的本能。
“不是的……”出門前,傅哲已經(jīng)把奶水都吸干凈了。
呼吸停滯,電流般的酥麻感從尾椎一路上竄到后腦,巨大的快感不斷的充斥著全身,夾雜著巨大的羞恥感,洶涌的情潮噴薄欲出,沖的蘇御大腦一片空白。
他喃喃的說出背好的臺詞,又似乎在傾訴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
“小母狗,嗚……小母狗,要吃到大雞巴,才能噴奶?!?/p>
含淚的眼角被情欲熏的嫣紅,蘇御揪住溫子墨胸前的衣服,仰起脆弱的脖頸,腿根打著輕顫,嗚咽的沖上高潮。
后枕傳來輕柔的撫摸。
蘇御模糊的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都說了些什么蕎話。
始終拉不下臉的蘇御轟的一下臉就紅了,連耳尖都紅的滴血。他拉著溫子墨的衣襟,將臉埋在對方的頸間,身體像小動物似的微微發(fā)抖。
溫子墨也沒好到哪里去。
這種將蘇御完全掌控帶來的心理快感遠(yuǎn)勝于以往任何一次性愛,即使沒有直接插入,溫子墨也感覺自己要射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射精的欲望,男人才扯住對方后枕上的頭發(fā),像捏住命運的后頸皮,將埋在自己頸間的小動物拽了出來。
狠狠的吻了上去。
濕軟的舌頭撬開敏感的口腔,兇殘的舔舐著里面的每個角落。
蘇御嗚咽著,乖順的張開嘴,接受著侵略者的掃蕩。
櫻粉紅色的嘴唇被吸吮的通紅。
好不容易吻夠了,溫子墨喘著粗氣附在蘇御耳邊贊美道:“不要害羞,小御剛剛好美,我好喜歡。”
“但是小母狗不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就擅自高潮,該罰?!?/p>
“現(xiàn)在,兩腿分開,跪到桌子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