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口被戳得酸脹,陰蒂也被對方拽在手里。兩只乳環(huán)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扯著奶頭輕輕拍打乳暈,龜頭上的龜頭環(huán)一下一下的扯著陰莖。粗大的尿道塞也隨著每一次下體的撞擊,在尿穴里緩慢的摩擦。
尿包和尿穴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蘇御感覺好似身體又多出三處騷穴,被同時侵犯著。
全身的敏感點被同時刺激,蘇御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他抽噎著,忍不住向溫子墨求饒道:“我……我真的快壞掉了,放過我吧?!?/p>
嚴(yán)苛的管制,高嶺之花的哀求,埋藏在溫子墨心底的控制欲得到了極大地滿足。
溫子墨渾身一繃,掐住蘇御的腰狠狠地抽插起來。
“?。。 碧K御忍不住了叫出來。
蘇御整個人像騎在飛奔的野馬上,搖晃的身軀不斷痙攣。
捆在身后的手不住地掙扎,卻什么也抓不住。
溫子墨眼底閃動著侵略性的光澤,兇狠的頂著胯,喘著粗氣柔聲說:“乖,再求一次?!?/p>
蘇御被操得說不出話來,他咬緊牙關(guān),在身體上下顛簸中拼命搖頭。
溫子墨用舌尖抵住唇角,彎起一個充滿獸性的笑容。
男人用手一撐,身體坐了起來。
失去平衡的蘇御向后倒在了床上,還沒有弄清怎么回事兒,只見溫子墨走下床,伸手抓住蘇御的腳踝用力一拉。
蘇御整個人被拽到了床邊。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抬起,架在了男人的肩上。
滾燙的硬物抵在穴口,溫子墨的陰莖“噗呲”一下又插了進(jìn)來。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從心里產(chǎn)生,還沒等蘇御想清楚,自己就被溫子墨整個人抱了起來。
“??!”蘇御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他雙手還被綁在身后,無處著力的蘇御只能驚恐地縮緊花穴。
穴肉惶恐地咬住體內(nèi)的肉棒,又吸又吮,溫子墨被絞的薄唇吐出一聲悶哼,側(cè)頸的青筋暴起,抱著蘇御的手臂肌肉浮了起來。
他克制地吐出一口濁氣,隨即挺胯,對著小巧的花穴大力頂撞。
作為身高180cm的成年男性,蘇御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抱起來操。
恐怖的慣力讓他覺得自己快被頂穿了。
堅硬的龜頭兇狠地撞擊著嬌嫩的宮口,緊窄的肉圈不堪重負(fù)地撬開一張小嘴。
噗的一下,把整個龜頭含了進(jìn)去。
溫子墨感覺自己的雞巴頂入了一個水潤的小肉套,肉圈緊緊地箍住了自己的龜頭下方的凹陷處。
溫子墨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進(jìn)入了哪里,男人貼在蘇御的耳邊,輕聲說道:“小御,感受到了嗎,我捅進(jìn)了你的小子宮,我們在宮交?!?/p>
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郭里,還沒等蘇御想清楚是什么意思,就迎來了狂風(fēng)暴雨般地抽插。
“嗚,嗚……?。“?!??!”
蘇御仿佛被扔上岸的活魚,在空中無助的挺著腰,卻只能張開嘴巴發(fā)出破碎的哭喘。
從未有人進(jìn)入過的子宮被龜頭粗暴的鑿開,挺進(jìn)深處,隨后又快速抽出。緊緊咬住龜頭的宮口被向外拉扯,留戀的在龜頭頂端嘬了一口,隨即被龜頭再次兇狠地捅開。
好酸,好脹,整個人像觸電一般全身發(fā)麻,從尾椎到后腦仿佛有一條電流在來回游走,電的蘇御不斷痙攣,奶頭發(fā)麻。
凌空猛操了幾十下。
溫子墨把蘇御抵在墻上,一邊頂弄,一邊埋頭吮吸著被高潮爬滿嫣紅的脖頸,“叫的真好聽。”
濕潤的舔吻一路向上,游移到耳垂,男人用牙齒輕咬了一口道。
“再大聲一點好嗎?”
一記強(qiáng)有力地頂撞讓蘇御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架在溫子墨肩上的腳背繃直,整個人微微戰(zhàn)栗,隨即哭了出來,“嗚嗚嗚嗚……真的要壞掉了,嗯……會壞掉的,嗚……”
溫子墨輕笑了一聲,繾綣地舔掉了蘇御臉頰上的淚珠,胯下卻好似交配的野獸瘋狂抽插。
蘇御全身肌肉緊繃,抖著身子,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好似幼貓的啼叫聲,抵在溫子墨腰腹上的陰莖直挺挺的跳了一下,進(jìn)入了無射精的干高潮。
溫子墨滿意地笑了。
胯下又用力頂弄了幾下,跟著一起射了出來。
……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后,迎來的不是事后溫存,而是救護(hù)車。
花活兒太多的溫子墨終于把自己肋骨骨裂,作成了肋骨骨折。
為了保存自己的最后一絲顏面,溫子墨沒有讓擔(dān)架和醫(yī)生進(jìn)來,而是身殘志堅的選擇自己扶墻走出大門,爬上救護(hù)車。
處于極度羞恥狀態(tài)的蘇御在被子里縮成了一個團(tuán)。
在房間里睡得天昏地暗的傅哲成了最后贏家。
貨真價實地躺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