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君言之前,黎溪雖沒有做過那檔事,但也騙過不少無知少男對著她自慰,然后她再居高臨下地嗤之以鼻。
論長度和粗硬度,無人能沈君言并肩,更別說超越。
可現在,她找到了能和他與之匹敵的人。
站得有些累了,黎溪動了動僵硬的腳踝,埋怨般的嗔到:“這么久都沒弄出來,你這么糙的手都要把它磨出血了吧……”
被她盯得受不了,程嘉懿背過身去,手臂搖動的速度更快。
黎溪嗤的笑出聲,走上前去貼著他的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下一壓當作制止:“別弄了,要是弄傷就可惜這支巨槍了?!?/p>
“不……”
“不用我?”黎溪包裹住他灼熱的手背,另一只手放在他小腹前輕掃,“你也不想還是個雛就把它弄壞了吧?”
終于,程嘉懿的手頓住了,黎溪趁機慢慢往前滑,穿過他的指縫,握住了那駭人的根柱,感受上面粗獷的紋路。
“它好兇啊……”黎溪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手指,然后用手掌將它托起,丈量那驚人的長度——比她手掌還要長出幾分。
她再次握住那蓬勃的欲望,鉆過程嘉懿的手臂來到他面前。
藥效再次上來,程嘉懿感覺腳下踩著的瓷磚變成了軟綿綿的云朵,動一下就會陷下去,他只能雙手扶著洗漱臺。
黎溪被他兩只手困在身前,冰冷的大理石抵住她的臀部,而面前卻是塊燒紅的烙鐵,讓她進退兩難。
當然,她也沒想過要退。
緊握欲望的那只手一直不動,程嘉懿再煎熬也拉不下臉自己動。
“我自己……”
“誒,別動。”黎溪彎腰套弄了一下,又眼巴巴地抬頭跟他說,“這樣不順手,我們換個位置?!?/p>
說完她站直身子,踮起腳尖湊近他的嘴,在程嘉懿要躲下的下一秒站了回去,拉著他調換前后位置。
“你坐下。”
洗漱臺于程嘉懿來說有些矮,他坐下的時候只能岔開腿微微屈膝。
黎溪站在他兩腿之間,低頭看他性器的全貌。
她手指從底下往上,輕輕托了托兩個陰囊,撓癢似的揉了揉,換來程嘉懿咬著牙發(fā)出的吸氣聲。
念在他是被藥效折磨著,黎溪也捉弄挑逗,手掌慢慢往上移,拇指指腹按在那敏感的頭部,輕輕打轉。
“舒服嗎?”
程嘉懿身上還源源不斷散發(fā)著熱氣,握住堅硬的手心泌出了一層細汗,減緩了那粗野的摩擦,卻增添不少膩滑的真實感。
引以為傲的克制在燈光溫暖的浴室里徹底失去效果,程嘉懿雙手抓緊兩邊凸出的大理石塊,羞恥感遏制著快感,哪怕已經頭皮發(fā)麻,還是隱忍不發(fā)。
手中的速度越來越快,許久未做過這種事的黎溪手漸漸發(fā)酸。
她抬頭看程嘉懿,他雙目緊閉,牙齒把下唇咬得發(fā)白,不是在享受,反而像是頑抗。
都這個時候了……
黎溪輕笑一聲,收緊了手掌將那物輕輕一提,俯身靠近,對著那已經冒出點點白沫的地方吹了口氣,感覺到手掌里的收縮動作才抬頭看程嘉懿。
“程先還不肯繳械啊?”她歪頭用臉頰輕輕一蹭,一雙閃閃生輝的眼睛看著他,“還是說程先生格外留戀我,這么辛苦還要忍著不射,讓我繼續(xù)伺候?!?/p>
她換了只手幫他,左手不常用,手掌更加軟糯細膩,程嘉懿的精神臨近崩潰點,全身的神經似乎都聚在身下那一處,快要把他撐破。
他伸出一只手攥緊黎溪的手,引著她跟隨自己的節(jié)奏:“黎、黎溪,幫……我……”
一張嘴,那要被禁錮在口中的呻吟和低喘如洪流涌出,沖破所有堤壩,讓他無法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