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問題,沈君言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很快就恢復正常,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抱起。
“你覺得除了你以外,還有人敢這樣對我?”
沒得到正面回答,黎溪不依不撓追著問:“我怎么知道誰敢,你只要回答會,還是不會就行了?!?/p>
雖然不知道黎溪為什么突然緊張這種問題,但沈君言對此并不厭惡,甚至沒忍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絕對不會,永遠不會?!?/p>
這下黎溪舒暢了,滿意地用腳后跟碰了碰沈君言的臀:“那現(xiàn)在出去跟我道歉吧?!?/p>
夜已深,窗外屬于城市的喧鬧早已平息,連空氣都冷淡了幾分。
黎溪重新坐在沙發(fā)上,掌下壓著沈君言西裝外套細膩的內(nèi)襯,就聽到外套的主人開口:“可惜了,這件外套我才穿了一次?!?/p>
他這話說得莫名其妙的,黎溪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抬腿作勢要踢他:“沈總還真自信,能不能讓我爽還不知道呢?!?/p>
但黎溪也只是嘴硬要面子而已,沈君言用唇舌幫過她無數(shù)次,沒有一次是讓她敗興而歸的。
沈君言笑而不語,蹲下雙手摸進黎溪的衣擺,細致地將她的長褲褪下。
黎溪的內(nèi)褲是兩邊綁帶的,沈君言扯開的時候,就像拆開一件禮物,哪怕知道里面是什么,依舊能讓他心潮澎湃。
最后一片薄布取走,沈君言將她兩條腿屈起分開,讓她整個花穴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埋首在她小腹上輕輕舔舐。
確定要留院觀察后,黎溪在病房洗了個澡,現(xiàn)在皮膚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
不是別墅里淡雅清幽的香,而是濃厚而廉價的檀香香精味,俗不可耐,但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卻是另一種風情。
“等等?!本驮谒^續(xù)往下的時候,黎溪突然出言打斷,在他不滿的眼神下柔媚一笑,“我光了下半身,沈總不光上半身作為交換么?”
永遠猜不到她會在床上鬧什么花樣的沈君言咬了咬她的大腿,單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
七顆紐扣全部解開,沈君言動了動肩膀?qū)⒄r衣脫下,隨手扔到后方的病床上。
沈君言身材極好,肩寬腰窄,肌肉勻稱,不用力時看著薄薄一層并不駭人,一旦繃緊,線條輪廓盡顯,像博物館里完美的大理石雕塑。
黎溪托著下巴欣賞了好一會兒,抬高腿用腳趾在他的腹肌上撩了幾下,然后被一手裹進掌心里。
沈君言握著他的腳掌重新蹲下,強硬地掰開她兩條腿,架上自己的肩頭。
像往常一樣,沈君言依舊耐心十足,沒有急于進攻,先在她兩瓣上如蜻蜓點水般細吻,等到黎溪開始顫抖,他才伸出舌頭輕挑她的花蕊,刺激她的最敏感處。
太久沒做,前戲不過剛開始,黎溪就有些承受不住,放在身體兩旁的手攥緊了柔軟的西裝內(nèi)襯,但依舊壓抑不住溢出的呻吟。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漸漸加快的喘息,黎溪感覺到那靈活的舌尖鉆進了花芯,然后退出,又在花蕊四周磨蹭,力度一點一點增加。
“唔……”
黎溪難耐地扭動身子,沈君言立刻伸手抓住她兩條大腿,再次將舌尖伸進花穴舔舐。
一陣顫栗過后,黎溪感覺有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流出,她下意識要往后躲,但沈君言沒有給她機會,直接鉗制住她腰肢兩側(cè),舌頭恣意攪動春水,發(fā)出淫靡的摩擦聲。
高潮過后,黎溪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收縮,沈君言也默契地從花叢中退出,手指劃過濕潤的花瓣,看到黎溪的眼尾泛起紅潮,再次低頭以唇封之。
第二波的攻勢更加猛烈,哪怕做了心理準備,黎溪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一旦開了口,便再難制止那一聲聲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