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令人身心愉悅。
“恭喜沈總抱得美人歸?!?/p>
面前走來一個他不認得的中年男人,沈君言也大方給予笑容,取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對方作為回謝:“招呼不周。”
夏天的太陽總是分外眷戀大地,一天已過去大半,還半浮在山頂不肯沉下去。
凌霄臺是桐市最適合看日落的地方,玻璃與鋼鐵架構,凌駕在城市之上,沒有任何遮擋物,一覽眾山小。
但黎溪沒有任何心情看這大自然奇景,哪怕今天的晚霞像極了飛翔的鳳凰。
凌霄臺是個套間包廂,黎溪蹬掉高跟鞋躺在貴妃椅上,白皙的長腿在裙擺開衩處露出,后方的長桌上擺滿了她喜歡的菜品,正悠悠地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只不過她一點也不想碰。
似乎只要碰了一丁點東西,她就承認了今天這個場合。
目光又落到中指上的鉆戒,黎溪心里的火一把燒起,她怒而摘下,直接砸向木門。
但戒指還沒來得及砸中門板,那扇胡桃色的門突然從外面打開,價值連城的鉆戒直直落在了來人的懷里。
沈君言看了懷里的戒指一眼,關門走了進來:“我以為你最愛這種亮晶晶的東西。”
黎溪不想在這種問題上跟他扯東扯西,開口質問:“那天,程嘉懿是不是真的來了?”
此時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沈君言大方承認:“是,他來找我打架,甚至你走了他都還在,只不過他一點兒要帶你走的意思都沒有。”
他嘴角的淤青還沒散,此時只不過用遮瑕液遮住,黎溪盯著那塊傷口,咬牙切齒:“你以為我還會信你說的話嗎!”
她想到那本日記,不由得懷疑這也是他計謀中的一環(huán):“我住在你房間的那晚,你是不是在監(jiān)控室看著我?”
此時的沈君言比任何時候都要坦誠得多:“是?!?/p>
“日記也是你故意放在顯眼的地方,是嗎?”
“是,但里面內容是真的?!彼啪從_步走向黎溪,停在她身側,“算計是真的,但我愛你也是真的。”
黎溪只想冷笑。
地上散落著原本點綴在她身上的首飾,沈君言半蹲下?lián)炱痦楁?,用指腹磨索圓潤瑩白的珍珠。
“知道我為給你準備御木本的珠寶嗎?”
黎溪不看他,不回答,假裝沒聽見,但沈君言還是自顧自地說:“御木本幸吉先生被稱為養(yǎng)殖真珠之父,而這些養(yǎng)殖珍珠在剛面世時,都被人們稱為是假貨,是模仿品,被禁止售賣。”他一顆顆撥動串連在一起的珍珠,抬頭看向只留側臉給他的黎溪,“可現(xiàn)在,又有誰說人工養(yǎng)殖的珍珠是假的?”
他起身站直,雙手繞過她的肩頸想幫她重新戴上項鏈,黎溪卻向前一傾躲開了。
她憤恨地瞪他:“不管是天然珍珠還是養(yǎng)殖珍珠,都是珍珠蚌的分泌物,但你的話是分真假的!”
“真話還是謊言重要嗎?”沈君言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只要我愛你是真的就夠了?!?/p>
“況且……”他頓了頓,露出幽深的瞳仁泛起一層詭譎的光,“如果我不騙你,你會心甘情愿留下嗎?”
這番強詞奪理的話徹底惹惱黎溪:“沈君言,我不是你寵物,不是你想囚禁就能囚禁的!”
她揪起他的衣領,歇斯底里:“我愛的又不是你,憑什么要心甘情愿留下!”
房間太大,這兩聲嘶吼甚至還激蕩起了回聲,而她就在漣漪一般的回聲中被沈君言摁倒在了貴妃椅上。
和以前任何模樣的沈君言都不同,此時他咬緊牙關,目眥盡裂,黎溪雙肩都被他用蠻力死死按在柔軟的皮革上,都在闡明此刻的他是多么的憤怒。
“為什么?為什么連留在你身邊的機會都不給我……”他全身都在顫抖,用肉身抵抗體內瘋狂叫囂的野獸,“為什么你不肯愛我?為什么連看我一眼都做不到!”
野獸終于沖破樊籠呼嘯而出,沈君言湊上前去掠奪她微啟的嘴唇,親吻、輾轉、勾纏,去劫掠她不愿賜予他的半分柔情。
水乳交融的深入,連抵抗也可以誤解為親熱。
沈君言雙唇抿住她奮力抗拒的舌尖,然后又張嘴滑入她的口腔,一直按在她肩膀的手往下滑,抓住那對誘人的酥胸,隔著冰涼的布料揉搓,收攏,然后將束縛狠狠扯下,雪白和粉嫩立刻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
身下的人反抗更加激烈,抬起一只腳去踹他,又被他狠狠捏住。
“放、放開……”
換氣之間,黎溪發(fā)出嚶嚶細語,更刺激起早已失控的男人。
捏在她小腿肚的手迅速往上,撫過她滑膩的大腿內側,拇指抵在被迫袒泄的蜜穴中,停頓一秒,然后霸道侵入。
“不要!”
在靈活修長的手指挑開最后一塊遮羞布時,黎溪一巴掌扇在了沈君言臉上,力度之大將他狠狠地打側了頭。
侵犯停止,黎溪的眼淚也在同時往下墜,咬著唇忍住顫抖威脅:“沈君言,別逼我恨你?!?/p>
——
又是三千+的一天~
然后我修改了一下七十九章的一個小細節(jié),沈總傷口是怎么騙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