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她的小衣,讓她的乳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暴露在他的眼瞳里,用一國天子--她名義上的兒子的視線去撫摸她,羞辱她。
直到讓她在焦躁不安中紅了眼,流了淚,想掙扎又不能,用眼神把玩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立了乳尖,濕了腿心,讓她身體里的空虛逼瘋她。
然后,他才會仁慈地吮吸過李檀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如同離水的魚一般在他的掌中翻騰。
他想要擒住她的手,蒙住她的眼,再堵住她的唇,讓她無法哭泣,無法咒罵,更無法離開。
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她也是愿意的
她也是渴望著自己的。
他妄想了一千遍一萬遍,連她頸后的小痣,都如此清晰地印在腦海中。
他仿佛咬嗜幼鹿的獅子一樣,從后咬住她的脖頸,用舌頭一遍一遍標記她朱紅色的小痣,讓她無力抗爭,只能成為他的所有物。
他在身下的人屈服后,才終于大發(fā)慈悲,放她呻吟出聲,讓她呢喃著自己的名字。
櫝玉。
櫝玉。
廟堂之上,所有人都只能稱他陛下。
皇家玉碟上,只有他的姓名,天下所有人都要避諱的姓名。
而只有她,能叫他的字。
他的表字,只能出于她之口。
他的身體晃動著,手探在身下不斷摸索,手掌心越來越熱,握住莖身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他的喘息聲愈發(fā)沉重,仿佛在掙扎一般痛苦,口中喃喃做著口型,卻最終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輕輕用舌頭把玩著那個名字。
那個即便他在這樣的時刻,也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過了許久,一些白膩落在水面上,被水霧包裹,緩緩沉了下去,與清澈的熱泉形成鮮明的對比。
室內(nèi)微腥的氣息,和遺留下來的暖香,混在一起,顯得更加曖昧。
皇帝起身,看著那濁腥沉于水下,半晌,面無表情地對自己說,“你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