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怎么處理?”葉闌早就煩了這些人一次兩次沒完沒了的試探挑釁,“能不能痛快點兒,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安亞笑了:“怎么一勞永逸?葉影帝,你好歹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能不能收收匪氣?”
“世紀(jì)娛樂好像就是一家獨立的經(jīng)濟(jì)公司吧?沒聽說是誰旗下的產(chǎn)業(yè)吧……”葉闌若有所思,“要不是因為江池,我連他們是什么都不知道,就這么個小公司……也不知道星光有沒有擴(kuò)充的打算?!?/p>
“你……你想把世紀(jì)娛樂吃了?”安亞啞然,“天還沒涼呢,你就想讓人家破產(chǎn)了?”
“他們的一哥已經(jīng)在我這兒了,過不了多久耿大經(jīng)濟(jì)也過來了……”葉闌忍笑,“一家人,最重要的不就是齊齊整整么,干脆都……”
安亞哭笑不得的打斷他:“你積點德吧,真把世紀(jì)吞了,前腳簽合同,后腳世紀(jì)的高層就得被你轟走的轟走,架空的架空,留下個俞熙嘉坐涼板凳?!?/p>
葉闌淡淡的:“那怎么了?不是他們當(dāng)初逼江池的時候了?當(dāng)時是江池自己扛下來了,要不是怕魚死網(wǎng)破,我早就……”
“行了?!卑瞾喓蠡诟~闌商量了,“好歹替江池積點德吧,他小心翼翼的,還不都是為了你?!?/p>
葉闌不置可否,江池對他怎么樣他心里自然清楚,只是這個心病一天不徹底解決了,江池就得時刻提防著。
葉闌自己沒心沒肺慣了,江池不一定能這么灑脫。
總要干干凈凈的處理了。
掛了安亞的電話后葉闌自去洗漱,穿戴整齊后回臥室看江池,見他已經(jīng)醒了,催他起床下樓吃飯。
江池還是困,但沒賴床,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把自己整理妥當(dāng)了,低頭洗臉的時候,站在一邊看著的葉闌順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江池抬頭時,看見了葉闌手腕上的一塊新手表。
手表是今年的限量新款,表盤簡單別致,江池多看了兩眼,順口道:“哥你又買手表了?真好看?!?/p>
“哪有時間逛去?!比~闌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表,沒當(dāng)回事,“昨天那個姓劉的那個投資商送的……這人眼光還行?!?/p>
江池眼睛瞇了瞇,回憶“姓劉的”投資商……好像挺年輕的。
江池再看葉闌手腕的時候,莫名覺得那塊手表沒那么好看了。
偏偏別人不這么認(rèn)為,一下午的時間,好幾個人或真心或奉承的夸了葉闌的新手表。
江池之前送葉闌的那一塊,從來沒人夸過。
江池心里好像有小貓在撓一樣,等戲的時候,連任海川也多看了兩眼,問了葉闌一聲手表是什么牌子的。
江池忍無可忍,一個鏡頭下來,葉闌單獨給他講戲的時候,他壯著膽子把葉闌手上那塊礙眼的手表摘了。
“挺……貴的?!苯匾荒槻蛔栽?,他知道葉闌煩別人在正式拍戲的時候走神扯別的,匆匆解釋,“別蹭了刮了,我給您收著吧,回去放起來?!?/p>
說著厚著臉皮把那塊手表揣進(jìn)他自己褲兜里。
葉導(dǎo)蹙眉,片刻后了然一笑:“寶貝兒,吃醋了?”
江池裝沒聽見,耳廓卻一點點紅了。
任海川端著茶杯過來說戲,葉闌沒再追問,站在江池身邊跟著聽,等任海川說完走了,江池怕葉闌生氣,磕磕巴巴的跟葉闌道歉:“您以后喜歡什么……告訴我牌子和樣式,我去買。”
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江池愿意把賺來的錢全花給葉闌。
葉闌將笑不笑,看了江池一眼沒理他,工作時間,葉闌沒慣著江池,繼續(xù)嚴(yán)肅認(rèn)真的講戲,鬧的江池心里惴惴不安的。
直到晚上,回酒店換厚衣服的葉導(dǎo)演,手上戴著江池送他的那塊手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