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崖本來就想要得很,今天是看在她累得不行心疼她才忍著的,現(xiàn)在被這么一撩,興致立刻就上來了。
“敢撩撥我,待會兒不許求饒。”賀崖扔下扇子直接一個餓狼撲食把唐綿壓在了床上。
抓住獵物后,他不急著先下第一口,反倒是先慢條斯理的把身上的背心給脫了,一把甩到了身后。
賀崖不管工作再忙都堅持健身,身上的肌肉線條十分標(biāo)準(zhǔn),背心將他身上大部分的汗都帶走,小麥色的肌膚上只浮著一層薄薄的水光。
賀崖脫完背心又去脫褲子,脫得一絲不掛了之后才俯下身赤條條地壓住唐綿:“想挨操先叫聲老公來聽聽?!?/p>
她賀崖賀崖地叫慣了,這么久都沒改過口,雖然賀崖平時聽著也挺習(xí)慣的,不過偶爾還是想改改口味。
唐綿也知道倆人都交往這么久了,從第一次上床到現(xiàn)在甚至都可以說有那么點老夫老妻的味道,卻連一個更加親昵的稱呼都沒叫過,也確實是說不過去,就把腦袋湊到賀崖耳邊,雙唇含住他的耳垂:“老公~”
好聽,真是好聽。
賀崖以前覺得人家老公老婆的稱呼肉麻又惡心,結(jié)果沒想到現(xiàn)在是徹頭徹尾的真香。
“乖,老公來操你了?!辟R崖耳畔被唐綿呼吸一燙,那簡直是狼血沸騰,套也不想戴了,就拿那么根光溜溜的肉物去磨唐綿的穴:“今晚不帶套了好不好?”
倆人之前不帶套做過一次,爽得賀崖成天都惦記,唐綿雖然還記得那種清晰的快感,可卻還有些猶豫:“那萬一懷孕了怎么辦?”
懷孕了怎么辦,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放鞭炮慶祝??!
“懷了就生,我再努力一點養(yǎng)你們倆?!辟R崖大狼尾巴一甩,把唐綿半濕的內(nèi)褲往下一拉,直接就挺了進去。
穴肉被一下?lián)伍_,卷曲的肉褶中每一道小溝槽都被照料了一遍,唐綿輕哼了一聲,腿下意識地想去夾賀崖的腰,卻被他摁回床上。
龜頭狠地撞入花芯,唐綿被激得側(cè)過了頭去:“啊……好深……”
好深,也好熱,在身體深處進進出出的硬物好熱,貼著自己不斷來回摩擦的胸膛好熱,周圍的空氣好熱,唐綿感覺自己也熱得不行了,就好像整個人都快跟著那不斷被擠出穴外的淫水一起化了似的。
空氣悶得像是把天變成了鍋蓋,唐綿能感覺到淫水與汗水的味道在空氣中混合發(fā)酵,陰莖從濕滑的穴道中摩擦,攪動淫水的聲音在這萬籟俱寂之下分外強烈。
賀崖爽得不住地喘,手握住唐綿的腿往下一壓,將肉棒往里又挺進了兩分,就這一個動作,又從肩上滑下了兩滴汗去。
“騷綿綿爽不爽,老公干得好爽,媽的……”賀崖低下頭去吻唐綿汗涔涔的頸,屁股一聳一聳地不斷往里狠搗,龜頭不斷往那濕熱的最深處去鉆,頂撞磨蹭著唐綿的宮口:“待會兒我射進去好不好,嗯,綿綿是不是很喜歡我射里面?”
唐綿爽得渾身發(fā)抖,睡裙也早就不知什么時候被推到了胸口,一雙豐滿的奶兒晃動著,呼之欲出。
“嗯、嗯啊啊……嗚……射里面……老公……嗚都射給我……”唐綿的手攀在賀崖的脖頸上,額角還在不住地出汗,細(xì)小的汗珠很快吞噬周圍的伙伴最后抱成一團滑入唐綿的發(fā)隙間,“老、嗚,老公…的精液……哈啊都得給我……”
“給你,都給你!”只是親吻在此刻顯得有些無力,賀崖的一口狼牙也開始用力,在她后頸的雪肌上留下道道齒痕:“今晚就把我的騷綿綿操到懷孕,生個小崽子給我,怎么樣?”
龜頭深入,唐綿的聽覺在一瞬間都被快感麻痹,她哆哆嗦嗦地承受著,卻與巔峰失之交臂,從云端墜落的瞬間,又被狠狠地頂了回去。
“嗚、好,好啊啊……我要給賀崖生孩子……嗚……”唐綿的聲音都在抖,似是低泣,又似是喜悅的嗚咽,陰囊一次次拍打撞擊著大腿根,將她的屁股拍得一片赤紅。
賀崖一把握住唐綿的奶,瞬間那無骨的軟肉就在他掌心中變形。他更是發(fā)了狠地操干身下的唐綿,陰莖不斷進出,淫水被攪出白泡,稀稀疏疏地掛在兩人的恥毛間。
唐綿的大腦早就已經(jīng)空了,空得什么也不剩,只剩下本能般地淫叫,任由快感將她迅速地推上云霄——
“賀崖、賀崖!賀崖啊啊?。 彼饨兄叱?,賀崖卻依舊沒有停下來,陰莖被她高潮時不規(guī)律的嚙咬絞得他頭皮發(fā)麻,后腰發(fā)酸,可他卻根本停不下來,身體就像是脫離了大腦的控制,一下一下狠狠地操弄著,撻伐蹂躪那狹窄的小肉洞。
唐綿感覺自己的深處都在不住地顫抖,穴口的鮮紅嫩肉已經(jīng)跟不上賀崖的速度,不時被粗壯的陰莖帶著微微翻出,再被一股腦地捅回去。
到最后唐綿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賀崖在她身體里射了多少次,只是兩個人在天空泛起魚肚白才倦極而眠的時候,她知道賀崖半軟的陰莖還牢牢地插在她的身體里,就像是一個肉塞兒,堵著那滿滿一肚子精液,一滴也流不出去。
再后來,唐綿真的懷孕了,她盼星星盼月亮,想盼來一個貼心的小棉襖,結(jié)果卻盼來了一個和賀崖一模一樣的小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