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崖我、我……小穴好撐……”唐綿還沒仔細(xì)地觀察過賀崖的陰莖,對大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概念,直到此刻小穴口才進(jìn)了個龜頭就被撐到了極限,她才吸著鼻子知道自己的天真,“嗚、有點(diǎn)疼……”
賀崖俯下身用手不斷地摸唐綿的腦袋,可心疼歸心疼,他現(xiàn)在也沒好到哪里去,龜頭被收縮的穴肉夾得漲疼,快意與痛苦同時(shí)降臨,讓他的背部肌肉都完全緊繃了起來。
雖然他也是個雛兒,不過賀崖也知道這個東西越糾結(jié)越難受,他深吸一口氣,“綿綿,待會兒可能會更疼,如果你受不了我就出來,好嗎?”
“我受得了……”唐綿手扶住賀崖的肩,鼻子都已經(jīng)帶上了些鼻音,賀崖不用仔細(xì)在黑暗中辨認(rèn)也知道這小慫羊肯定又紅眼眶了,“你管你就好……我不怕疼……”
不怕疼?賀崖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做菜被刮皮刀刮了小小一個口子就疼得眼淚汪汪,癟著嘴差一點(diǎn)就要哭了還一直背過身去不讓他看。
他徐徐地嘆了口氣,又低下頭吻住唐綿的雙唇,探入舌頭企圖轉(zhuǎn)移她部分的注意力,同時(shí)調(diào)整好姿勢,腰間一個發(fā)力,便猛地沖撞了進(jìn)去。
唐綿疼死了,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兒被賀大狼捅穿了,疼得她腳指頭都擰巴在了一起,大腦都空白了,整個身體繃得死緊,穴兒收縮得厲害,幾乎要把賀崖整個肉根都絞斷在里面。
賀崖喘著粗氣,鼻梁上的汗緩緩地抱成一團(tuán)兒掉在了唐綿的鎖骨窩中,卻依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再給她多增加一分痛苦。
過了不知多久,賀崖才感覺到小羊的手顫抖著摸了摸他的臉。
“沒那么疼了……”
她剛才一瞬間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直到現(xiàn)在才勉強(qiáng)找回自己的聲音,卻根本克制不住聲帶的顫抖。
賀崖心疼得不行,雙唇吻去她臉上的汗和淚,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兩聲,腰上試探性抽插了兩下。
奇妙的酸麻迅速趕走了疼痛,唐綿一瞬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無措地抱緊了賀崖。
“怎么了,還疼嗎?”賀崖立刻緊緊張張地停了下來,“我是不是插得太重了?”
唐綿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種肉穴被填滿所帶來的快感,只想著讓賀崖再動一動。
“我覺得……有點(diǎn)舒服……”小綿羊說著穴肉還微微一抖,滾燙粘稠的淫水從深處遲遲到來,將賀崖的龜頭綿密地包裹起來。
賀崖被唐綿的淫水燙了一下,龜頭一顫,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往里猛地連撞了好幾下。
唐綿被嚇到了,屁股往后縮了一下,又被賀崖一把攬了回來:“別怕,疼完就該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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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真的,下一本不寫處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