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陳朝在府門前送別蒙武,并且告訴他,自己會慎重考慮幾天,然后給他答復(fù)。
蒙武抱拳,臉色嚴(yán)肅,說等陳朝的消息,務(wù)必讓陳朝在萬國會結(jié)束前給他準(zhǔn)信。
陳朝點點頭。
……
……
月色清幽,相府主母宋清婉的院子。
亮著燈火的房間里,畫面和諧。
陳朝脫掉外袍靴子,躺在寬大的雕花繡床上,偏頭看著身邊倚靠在床頭刺繡的宋清婉,指尖繞著她的秀發(fā),放在鼻尖輕嗅,腦子里卻在想其他的事情。
除二人之外,月娥脫掉鞋子跪坐在床里一側(cè),輕輕地給陳朝捏著腿。
宋清婉靠在床頭,一針一線繡的認(rèn)真。
可是忽然,她感覺被子里有一只不老實的手,熟練地解開了她裙子的系帶
那只手像靈巧的蛇一樣,鉆進(jìn)她的裙子,先是在她的滑膩的腹部停留片刻,然后往上,捉住一團(tuán)輕輕撫弄起來。
“嗚——”
宋清婉嗔怪似的打了陳朝一下,陳朝安然接受,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曾不停,宋清婉腳丫微微弓著攪在一起,嘴里呵氣如蘭,時不時飄出幾聲甜膩的叫聲,連針線活都沒心思繼續(xù)做了。
月娥聽見聲響,抬起頭瞄了兩眼。
看見陳朝臉上的壞笑和宋清婉臉上紅紅的表情,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抿抿唇就要離開。
誰知她剛起身,連繡鞋都沒穿上,陳朝和宋清婉異口同聲道:“不準(zhǔn)走?!?
月娥一驚,嚇了她一跳,又重新跪坐下去,看著二人可憐巴巴地說道:
“相爺,夫人,你們留我在這里做什么?相爺許久都沒有回府,今晚我不打擾夫人和相爺親熱……”
“你個死丫頭,不準(zhǔn)走。今晚和我一起伺候相爺,我一個人搞不定?!?
說到這里,宋清婉下意識地瞄了身側(cè)的陳朝一眼,有些畏懼。
宋清婉起身抓住月娥的手不讓她離開,實在是長時間不見面,陳朝每次從玉清觀返回來見她,都太厲害了,宋清婉有些吃不消,需要找個姐妹分擔(dān)一下。
“???”
“啊什么啊,今晚不許走,要不就便宜白芷了?!?
“那……那好吧?!?
“……”
窸窸窣窣。
連蠟燭都沒挑熄,只簡單拉上幔帳,一件件女兒家貼身的衣物就被某人隨手從床榻里丟了出去。
透過幔帳,隱隱約約能瞧見一個強壯的男子如老僧似的坐在床上,他雙手抱住面前嬌小,一絲不掛的姑娘嬌軀,閉上眼睛,將臉頰埋在她的胸口處貪婪地吸了一口氣。
“吸——”
“舒服~”
月娥俏臉紅潤滴血,沒想到陳朝一開始就拿她開刀,她咬住紅唇不敢去看面前的陳朝,而是看向一旁靠在床頭看好戲的宋清婉,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
宋清婉當(dāng)作沒看見,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使勁吸了幾口氣,陳朝心滿意足地在月娥粉嫩的唇上親了一口,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月娥聽完,俏臉直接紅的耳后根。
抱住月娥來到宋清婉身邊,月娥在陳朝眼神的示意下開始按照陳朝的要求,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伸出紅潤的小舌輕輕舔舐……
宋清婉見怪不怪,畢竟和白芷一起伺候陳朝時,白芷那那丫頭才大膽呢,都不知道羞字怎么寫。
撩了撩趴在自己胸膛上,認(rèn)真“工作”月娥的秀發(fā),將秀發(fā)別到她耳朵后,陳朝一心二用,偏頭對宋清婉道:
“清婉,有件事要對你說?!?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宋清婉看見陳朝臉上露出的凝重表情,意識到出了事情,關(guān)心地問道。
陳朝并沒有什么隱瞞。